疆城的探子来报:疆皇要夺回玉玺,准备发十万大军攻打幽州城。
皇太妃立召集大臣商议如何对抗疆皇的十万军,众臣一听到十万大军吓得脸色煞白,全身瑟瑟发抖。要知道幽州城最多也就五万兵力,还有这五万军有一万是老弱残兵,想想就五万兵怎能对抗得了十万大军呢?
有胆小怕事的大臣竟见意议和将玉玺还给疆皇,气得皇太妃吹胡瞪眼,恨不得要把这些胆小怕事的大臣给砍了,但为了大局团结稳定也只能忍着。
南国振就忍不住了,愤然道:“玉玺是本就是我南国的国宝,怎有还回之说,再说玉玺乃是姜丞相用全族人的性命守护下来的,现在竟要送给疆皇老贼又怎对得住这些死去的忠臣义士。我南国振誓死也要保护玉玺。”
“小皇子说的倒轻巧,我们只有五万兵力,又怎能对抗疆皇的十万大军,大军一到幽州城必定全城覆没。”胆子怕事的反对派代表的史大人回道。
刘太尉对史大人的胆小嗤之以鼻,道:“史大人别在这里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之前你也是这样劝候爷议和,不要抵御,候爷那时只用两万兵对战疆皇的五万兵,候爷还不是赢了。”
“那是因为候爷骁勇善战,才能以两万兵对抗疆皇的五万,问题是现在候爷不在了谁来领兵?”史大人不甘示弱的反攻道。
“我,我来做先锋!”
话音未落从悬梁上飞下一抹身影,众人定眼看去,原来是宇文将军府的小公子宇文炎。别看他只有十岁力大无穷,十个大人都敌不过他,很且他轻功了得,高高的悬梁嗖嗖就飞了上去。
宇文炎小小年纪就有一身好武艺确实难得,皇太妃给他封了个将军护卫,职责防卫幽州府的安全。近年来幽州府不是那么太平,刺客潜入府内行刺,幽州候不幸被刺。疆皇的细作混进府内下毒,候夫人中毒身亡,闹得幽州府一片恐慌。
宇文炎被封为将军护卫后幽州府变回了太平。他设定森严防范哨岗,自己还时常躲到暗处,像高高的悬梁上,乌黑的房瓦上,没人注意的门缝或台柜的角落,截杀了摸进府的刺客。
史大人见了是宇文将军府的小公子宇文炎,就鄙笑道:“你?你就一个小孩,还没打丈就被吓得屁滚尿流了。”
宇文炎被史大人的话气得,像一只小狼嗷嗷的发怒,手指着史大人骂道:“你这个老东西一整天就知道议和议和,才被吓得屁滚尿流呢?”
支持抗战到底的正义大臣趁机嘲笑,胆子如鼠却又装出一副不惧畏的史大人,史大一瞬间被羞得无脸自容,一甩袖子回到自己的站位。
一直没说话的皇太妃说道:“好啦!众卿也别笑了,当务之急该如何对抗疆皇的十万大军。”
这时姜尚书站了出来道:“臣认为国一日不可无君,在当务之急是让小皇子当基为王,而且玉玺重归,就可以号召各地诸候讨伐木巫长老,光复大南国。”
“不行,小皇子还这么做不是等于告诉全城百姓候爷不在了吗?那岂不是军心更不稳,又怎样去抵御疆皇的十万军。”刘太尉站了出来反对道。
“候爷已逝已是实事,没有不透风的墙,候爷去逝的消息被泄出去照样是人心惶惶,还不如自己大张旗鼓的公布出去。疆皇生性多疑,反而让他不敢断然攻城。还有疆皇为什么要执意要大南的玉玺,他大疆国不是也有玉玺吗?依微臣的猜测是各部族、诸侯是不满疆皇的统计,疆皇就想夺回南国的玉玺,做为它疆国的玉玺,想将疆国改回南国。”姜尚书博话道。
皇太妃听着也觉得姜尚书言之有理,不禁点了点头。
这边的刘太尉极力不同意。“呃,这都是尚书大人的猜测,尚书大人怎能拿幽州百姓的生命做这样的猜测呢?”
“那刘太慰能有好办法可说出来,姜尚书领教就是了。”
刘太尉被姜尚书这么一问,顿住了,他一时间也没有好办法。
史大看着刘太尉与姜尚书各抒己见,最终也没争出个结论。他也伸一只脚道:“微臣也不同意姜尚书的意见,小皇子还那么又怎能号召得了各地诸候对抗疆皇呢?依臣之见还是议和是上策。”
“议和议和,你这个老东西就知道议和,本将军都怀疑你是不是疆皇老贼的细作?”宇文炎恼怒的拨出长剑指着史大人问,下得史大人蜷成一团跪伏于地,抖抖的声音道:“炎将军,你这在污言秽语,老臣对国君一片忠心。”
史大人、姜丞相、刘太尉曾都是南国国君的重臣,在木巫长老推举孟淑妃的儿子为皇,三人一致反对。孟淑妃当上皇太后就要产除史大人、姜丞相、刘太尉这三人。臭觉灵敏的史大人第一个跑去幽州城,投奔幽州候,随着刘太尉见大势已去也跑到幽州城,投奔幽州候。姜丞相为了保护玉玺就没来得急逃去幽州城。
“忠心?每次南国有难,你跑得比兔子还快?”南国振道。
啊南国振听着史大人说自己还那么小时,气得就咬起牙来,狠不得下去抽史大人两巴掌。还是坐在旁边的皇太妃够沉得住性子,劝住了南国振。
“小皇子这话就真冤枉微臣了,刘太尉也跑了”刘太尉被史大人拖下水,瞪着眼回道:“史大人你这话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