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十几个人,正是之前被款待过、又索要红包和大年等人。他们之前跟随梁司长赴宴,故意滋事,被黑子一顿痛揍。之后,他们便打着善良醇厚的农民工兄弟的旗号,为自己讨公道,公然声讨陈银清。
因此,除了幕后黑手之外,陈银清等人最痛恨的便是这群人了。
面对小宋的怒斥,鼻青脸肿的大年等人纷纷垂下头,默不作声地抬手抽打自己的脸颊,“啪啪”作响。
这群人闯进来后,二话不说就开始自抽耳光,着实令人费解。而且,他们抽打自己的力道十足,几下之后,有的人嘴角竟然已经渗出血迹。
自从被陷害以来,陈银清等人无数次幻想将这群败坏农民工兄弟名声的败类碎尸万段。然而,当他们真的开始自抽耳光时,她们却愣住了。
红妍率先回过神来,她猛地砸碎一个酒杯,怒喝道:“都给我住手!”
颜副总的这声怒喝如同圣旨一般,大年等人立刻停止了疯狂的自抽行为。
红妍踩着高跟鞋走到那群人面前,脸上露出君临天下的骄傲:“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我们不是人,还请陈总原谅。”大年比红妍高出许多,此刻却弯着腰,毕恭毕敬地鞠躬道歉。他从身后拿出一个帆布包,打开来露出里面的红包:“这是陈总之前给我们的红包,总共一百三十万,现在全都在这里。为了弥补我们对陈总造成的伤害,我们还额外加了二十万。请陈总收下,看在我们一时鬼迷心窍的份上,原谅我们的不敬。”
红妍笑了,笑得甜美:“哦?各位是来向陈总赔罪的?”
大年低着头,诚惶诚恐地回答:“是,是,还请陈总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
话音未落,红妍便抬起,用她那纤细的高跟鞋狠狠踩在大年的脚面上!
“啊!”大年惨叫一声,双手抱着脚蹲坐在地上。
“这时候你们来求原谅了?你们知道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吗?你们这群混蛋,怎么不去死啊!”红妍暴怒地斥责着他们。
看到红妍越说越气,陈银清连忙出声制止:“红姐,算了。他们也是被人指使的,就放过他们吧。”
“滚!都滚出去!”红妍不解气地再次踹了大年一脚后,才气呼呼地收回脚。
大年等人被同伴扶起后连声道谢,然后灰溜溜地离开了房间。
红妍狠狠地对门口吐了口吐沫表示厌恶之情后才拿起那个帆布包递给户晓慧。而髙菲始终埋头大吃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当陈银清询问他的意见时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不知道”便继续享用美食。
陈银清给红妍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询问髙菲究竟是怎么回事但髙菲却冷冷地甩开了红妍拉着他的手说他要回冀南了并讽刺地问是谁刚才要赶他走的现在又来拉他红妍的热情款待只换来了髙菲的冷漠回应。
然而就在此时三个人挡住了髙菲的去路——其中一个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另外两个是年轻人其中一个腮帮子上还贴着创可贴。这两个年轻人看到髙菲后立刻吓得瑟瑟发抖而那个中年男人则向髙菲点头哈腰地赔礼道歉并询问哪位是陈银清陈总。
陈银清一脸诧异地走过来顺势抓住了髙菲的衣襟询问他们的来意。原来这个中年男人是帝都商报的社长刘善才他代表帝都商报全体同仁向陈银清和北山集团表示真诚的歉意
刘善才的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坚决地表示:“远远不够,这三十万不过是杯水车薪!而且,帝都商报将特别开设一个专栏,以此向你和北山集团表达深深的歉意。明天一早,这封道歉信便会呈现在众人眼前。”
红妍瞥了一眼严梦两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哦?就是这两个小喽啰在背后搞鬼?”
刘善才急忙解释道:“正是他们!女士,报社已经给予了他们应有的惩罚,他们也已经自觉地前往派出所自首。虽然他们的行为实在让人愤怒,但考虑到他们年纪尚轻,还请您能网开一面,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红妍轻轻一笑,手掌如蝴蝶般翩然翻飞,从刘善才手中夺过了银行卡,在手中轻轻旋转,媚眼如丝地看向髙菲,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想要我们放过他们,也不是不可以。除了登报道歉外,再拿出一百万!若是少了一分一毫,我红妍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刘善才虽感无奈,但早已料到陈银清等人不会轻易罢休,因此也只是苦笑一声:“好,明日一早,我会亲自将一百万送到。陈总,打扰了,我们这就告辞。”
刘善才办事确实利落,与陈银清等人道别后,便带着严梦两人匆匆离去。
陈银清原本只是猜测这件事与髙菲有关,但当刘善才带着人出现,尤其是严梦那畏惧的眼神和称呼髙菲为“大侠”时,她心中的疑虑瞬间烟消云散。这一切,都是髙菲在背后默默为她奔走,为她洗清冤屈!
陈银清心中的阴霾如同被阳光驱散一般,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幸福。然而,在这份幸福中,却夹杂着一丝愧疚。就在刚才,她还对髙菲恶语相向,甚至为了他辱骂云源杭而大发雷霆。
正当陈银清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髙菲已经准备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