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德听了暗自心惊。
这城里是锻炼人啊,这谢家小子,出去短短几个月,这说话办事,简直滴水不漏!
先说了他姐的功劳,再夸他公平公正,把他架起来,还把他姐摘出去了,又说了他跟县衙里的关系,如果送去,那一样的罪行,肯定得从重处罚了,人家都说了,砸门撬锁,等同强盗,想给她们打板子流放!
他这要是不拿出点力度,这事是偈不过去了!
罢了,总不能因为这几个老鼠屎,坏了整个村的风气,再说自己几次三番叮嘱,萧老太太就是不当回事,仗着萧远航的秀才名头使劲作,纵的萧家几个孩子没个人样,村里也该肃一下风气了!
萧正德怒其不争的看着萧大梅一家子,又看看谢玉姝,开口道
“萧大梅一家,未经主人允许,砸门撬锁,掠夺他人财物,殴打他人幼女,损毁物品若干,按萧家族规,罚其全家重打三十大板。
其品行恶劣,对整个凤凰嘴村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按村规,重打十大板!”
萧正德说完对谢天琪道
“他们这样的罪,送去衙门也就重打四十大板,你看你可满意?”
谢天琪点头,“萧家大叔果然公平,只不过,我姐还损毁了许多财物!”
“这,她们一家子刚逃荒回来,一无所有,可能没办法赔偿!”
谢玉姝开口道
“衣服已经穿在她们身上了,粮食也吃了,我也不想往回要了,只是他们索取的行径实在卑劣,不如就再加十个板子,算她们挨板子换这些东西吧!”
萧正德想了一下,便点头同意了,他也十分见不上这种行径,是该狠点教训他们,凤凰嘴村远了不说,近百年内都没出过这么缺德的事!
见几个族老也都到了,说了一遍事情的始末,招了招手,对看热闹的几个小伙子道
“开祠堂,将萧大梅一家拉过去,行刑!
“不行啊,村长,你不能因为谢天琪在衙门当差就偏向他,大梅不就是在她兄弟家吃点粮食穿几件衣裳吗,多大点事,哪就用动板子了!”
萧老太太不服气的质问。
萧大梅也直喊冤
“箫毅是我兄弟,他的就是我的,你们凭什么打罚我们?”
“村长,你不能这样对我们,这是我们自己的家务事,怎么就算强盗了,我不服!”
“是不是谢天琪给你什么好处了!”
萧正德见她们不停叫嚣,脸色也黑了下来
“萧大梅!你说这是你家,你男人姓啥,你身后这一帮男女老少姓啥?她们姓杨,不姓萧!一帮姓杨的跑到老萧家作威作福,你凭什么在这理直气壮?
你出去打听打听,那个出嫁的大姑姐拖家带扣的十几号人来兄弟家里当家的?
我都跟你丢不起这个脸,你这德行,我萧家没出阁的小丫头都跟着受牵连!
自己摆不正自己的位置还有什么脸在这胡搅蛮缠?
既然你们不服,那我不管也罢!
就由着谢天琪去衙门告你们,砸门撬锁,入室抢劫,盗窃,打人,到时候,是剁手,还是打死,流放,也不关我事。
不过,我们村跟你们一家丢不起这人,我这就将你萧大梅在本村除名,将你们送回杨家村,你们爱咋滴咋滴!
你们自己好好想想,是去祠堂,还是去衙门!”
他们再无知,也听说过,衙门抓小偷,打砸抢的,轻则打板子,重则剁手,流放。
她们之所以敢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就是仗着这是箫毅家,想着箫毅不知去向,剩下谢玉姝一个小娘们,没有男人撑腰还不任由他们拿捏?
唯独没料到,谢天琪和谢天明跟着一起来的,还上来就给他们一个绝杀!
而且谢玉姝还根本不把他们当回事!
他们当然不想去剁手流放,但也不想去祠堂打板子,萧大梅只得喊萧老太太帮忙
“娘,咱萧家可是你和爹做主,箫毅是你们儿子,他的还不是你们的,你们的给我这个闺女用点怎么了,凭什么把把我们送去打板子?
她谢玉姝再能耐,还想当公公婆婆的家不成?这样的不孝媳妇,不该休了?”
这话倒是提醒了萧老太太,对呀,大不了休了她,反正箫毅和萧瑾瑜都不知道死哪去了,男人都没了,还留她个不听话的媳妇干啥?
萧老太太看看萧老头,萧老头也觉得可行。只要把谢氏休了,箫毅的东西就名正言顺的是他们的了!
萧老头也不在后面躲着了,咳了一声上前道
“村长,谢氏忤逆不孝,也没所出,符合休妻的条件,我们要替箫毅休妻!
从此以后谢氏就跟萧家没关系了,自然管不到萧家的事,而且她还带着兄弟把我们大梅一家打了,合该它赔我们医药费!”
萧正德气的,刚留出来不长的小胡子都打颤了!
“亏你还以秀才爹自居,萧大梅一家的所作所为在前,就算你现在替箫毅休妻,也不能抵消她们的惩罚!
我还是那句话,你们要想进衙门,那我走,你们要是想进祠堂,就痛快滴!”
萧老头见状,对谢玉姝威胁
“谢氏,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