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上,她才逐渐回过神,轻轻转头,就觉得一阵头痛欲裂。
她回头,就对上玉枝满是愧疚和关切的目光:“姑娘你觉得怎么样?头还痛不痛?”
林墨婉没搭腔,但脑袋传来的疼痛却那么清晰,她皱了皱眉,连咳嗽似乎都牵动着头疼,玉枝立马会意:“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姑娘你好好休息。”
她说着,转头取了温热的帕子敷在她额头上,解释道:“姑娘你淋了雨,又受了惊吓,所以发起了烧,是二爷带您回来的,请了大夫,给您瞧了病,大夫说,只要按时吃药,就没什么问题的。”
林墨婉看着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嗓子却疼的厉害,像是火在烧一般,难受的几乎连吞咽口水都有些困难。
玉枝连忙表示:“您现在不要动,也不要说话,得好好养着,否则二爷回头再来看见您还没好,是要责罚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