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重,甚至有种酥麻感。
之前她以为是疼到麻木,但这会儿对着铜镜看那伤口,竟似有愈合之态,怎么会这样呢?
云朝暮满心不解,不知是否是孟轻歌的这身体具有特殊性,但所幸是好事,她重新用纱布包缠了伤口,这才再次回到了帝无暝的主屋,室内夜光珠散发的微光映衬着窗外的皎月,之前伺候的嬷嬷离开时看她的目光很是恭敬。
云朝暮知道她在想什么,应是将她当成了帝无暝的女人了,但她自己知道,她跟帝无暝之间是半分暧昧都没有的。
她能看出来,帝无暝这人心是冷的,在他眼里大概没女人跟男人之分,只有活人跟死人之分,或者自己人跟外人之分。
云朝暮回来的时候,帝无暝穿着中衣靠在榻上,手上正拿着一本上古游记在看,见她进来,抬了抬凤眸,将手上的游记往床头柜子上一放,“孟轻歌,你胆子倒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