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福见林苒不说话,就以为她是在默认自己的话,便开始苦口婆心的劝导。
“男人嘛,都喜欢听好听话,你稍稍哄一下宴礼,工作什么的很容易就能到手的。”
林苒面露难色。
自己要真是时宴礼对象,那开口要工作是可以的。
可问题是她心里清楚他们之间真的没什么呀。
所以林苒再次保持了沉默。
马德福却以为她是小女儿性情,放不下面子。
马德福只能拿出了杀手锏。
他突然压低声音,朝着林苒招招手。
林苒有些迟疑的压低身体,竖起耳朵听。
“前段时间京城里有个姓蔡的大人物突然被关起来写了十几天的材料。”
“昨天才刚被放出来,表面上看着没什么事儿,但私底下应该损失惨重。”
马德福神神秘秘的一通话说的林苒更懵了。
京城里姓蔡的大官出事儿,跟她云山县林苒有什么关系。
但她面色镇定,绝对不让马德福看出来。
马德福则以为林苒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因此他露出一脸:我很看好你的表情。鼓励林苒去搞事情。
林苒带着疑虑走出马德福的办公室。
刚要走出警局,迎面就遇到了上次对她动私刑的暴力男。
暴力男正一脸阴郁的盯着她看。
见林苒看过来,他甚至还伸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比划。
林苒见状突然眼睛翻白眼好似被恶心到了一般干呕了几下,然后在嘴里酝酿出一口唾沫来,对着他“呵tui。”
暴力男瞬间眼神杀气腾腾。
林苒则一脸的挑衅。
上次她被打是因为自己本身心亏,且他动手太突然太狠辣。
所以林苒才会被吓到。
但现在她可没犯错。
这人还想吓唬她,她可不带怕他。
蔡前进面对林苒的挑衅,双手不由的握拳,他身边人一看情况不对,赶忙拉住了他。
“蔡前进,你冷静点,别忘了你才刚恢复原职,你是想彻底滚回家去吗?”
蔡前进满脸憋屈的忍下来。
林苒见暴力男被人劝服,心中有些失望。
她还准备等他一动手,自己就往地上一躺。
好趁机报一掌之仇呢。
但见他被人劝住了。
林苒也只能暂且打消了这个念头。
反正这一耳光之仇她是记心底了。
终有一天这仇得报了。
林苒最后鄙视的看了一眼蔡前进,然后施施然离开了警局。
出了警局她一边走,一边回想马德福对她说的那番话的用意。
“京城姓蔡的大人物被关了,蔡…蔡前进?”
林苒瞬间将事情串联了起来。
马德福是想告诉她,蔡前进的靠山近期出了事儿,是时宴礼搞的。
并且马德福以为时宴礼是在帮自己报仇。
想清楚后的林苒不由觉得好笑。
所以马德福刚才神神秘秘的一通话是以为她和时宴礼闹别扭了。
鼓励她去低头认错巴结讨好时宴礼,然后让他施舍给自己一个工作?
林苒心底的叛逆突然就浮现了出来。
她又不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干嘛要去死乞白赖的讨好时宴礼。
何况人家估计也不太想搭理她呢。
想到这里林苒转身就往学校走。
她准备找之前那个朝自己表白的小奶狗去。
问问他愿意不愿意现在就跟自己结婚。
林苒风驰电掣的奔向了学校,她打算找孙老师打听打听徐志杰家在哪儿。
眼看就要到学校了,林苒突然顿在了原地。
似乎好像小奶狗还是未成年,而结婚证男方得到20岁民政局才给办。
就算是这个年代里未成年结婚的有很多,但没有结婚证,街道办的也可以不认的吧。
林苒长叹一口气,然后忧愁的随意找了一处台阶坐下。
难道真要随便找个不认识的男人结婚?
不不不,陌生人闪婚要不得。
林苒打消心中这个可怕的念头。
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时宴礼。
难道真的得去求他给自己找个工作?
不行不行,就算真得去找他,也绝对不能求,实在是太落下乘了。
林苒思虑周转,要不去撒泼逼个婚?
他要是不同意了,自己在借机说想要个工作作为补偿?
林苒有些唾弃自己这既要又要的行为,但心底已经实实在在的开始盘算要怎么实施了。
每月一号是云山县各公社来县里述职、开会的日子。
但昨天时宴礼去省城开会,所以县里的会议就改到了今天下午。
此时时宴礼刚从省城赶回来,他正在车里思索云山县的发家致富路要如何走。
突然小刘一个急刹车,打断了时宴礼的思绪。
“怎么回事?”
时宴礼抬头询问。
“是林苒同志在前面拦车。”
小刘瓦里瓦气的说。
“她朝我挥手,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