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小丑, 化着褪色妆容, 常年风餐露宿致使他失去冷暖认知。他只记得冬日寒风刺骨,夏季骄阳灼热,一切都是疼痛。” “可这位体型庞大的朋友,已成年罗威纳犬, 它不畏惧他舞动长鞭, 拽拉铁链。它拥抱他,亲吻他。” “它的舌尖柔软湿润, 温度恰到好处,仿佛能嵌进皮肤, 血肉深处。让人发出最本能,无法遏制的轻哼。” 乖孩子 小丑说着, 用他残缺不全的手指去揉捏它带有洞孔的耳尖, 感受它敏感轻颤, 筋脉鼓动。 你闯进帐篷, 帮我向严厉的团长求情,让我免受酷刑, 我该如何感谢你 “我的,乖孩子。” 念诵终了,门锁计时器敲响,在仅点燃一盏香薰蜡烛的小屋, 听客做出近期的固定动作。 红发男人按下桌面键钮, 借此通知屋外的蓝胡子。 “增时一小时。”他声音比来前低沉, 喘息穿梭咬字, 忽重忽轻。 “请体谅,t先生,我们这不允许增多与第一次等长的期限, 合同上都写着。不过,我为您争取一十分钟怎样”蓝胡子提议道,语气谄媚。 屋内,男人狠狠切断通讯,即使他再不情愿,再怒火中烧,他也不得不低头接受安排。 只因这是他仅有的,能够再与九号多呆一会儿的机会。 “您看起来,有话想和我说。” 黑琴谱架前,择明打理袖口,将男人的烦躁不舍尽收眼底。 “您想对我倾吐什么,不必顾虑。您是我的顾客,为您服务,排忧解难,是我的职责。” 话虽如此,他拄杖踱步,长筒马靴束紧裤脚,每一步踢踏清脆,都像轻弹钢刀嗡鸣迷人。 要是跪在这人面前。 念头危险而不可理喻,似蝇虫飞闪即过,趁红发男人失神时折返,纠缠他,唱起纷乱杂歌。 如果跪在这双脚前,他会看清皮革上每道刺绣,尘埃般细密的线头。 而若再俯低几厘,对方只需稍稍一抬腿,便可蹬着他脑袋,脖颈,往下结实坚硬的脊梁。 他听见马鞭抽裂空气,簌簌喝斥,接着落在他肌肤各处,布下灼热的痛。 尊严,地位,实力。曾属于他光辉的种种经受压迫,但讨厌的是,他知道踩踏他的绝无贬低之意。 他会被捧起脸,被赞许地轻抚耳垂,被施舍那句令他胸膛滚烫的 “您还好么,是有哪里不舒服” 择明的询问将红发男人拉回现实,出于慌乱,他转移目光,随后却一点点试探着回来,回到面具下的眼眸。 “我没事。”他紧迫应声,“记事起除了人为造成受伤,我就没生过病。” t先生说漏嘴不自知,也就没躲过下一问。 “听起来,您有一份危险的职业。” “是我自己的选择。”他后知后觉皱眉道,“你不该问这些。” “无意冒犯。那么告别之前,我祝您安康,先生。” 择明欠身赔罪,计时器再次到点,可因为男人磨磨蹭蹭,他耽误好几分钟才结束今晚工作。 蓝胡子殷勤迎上前,替他拿外套接面具,态度和最开始相比简直天翻地覆。 “你现在是我们的宝贝摇钱树。t先生虽然一流挑剔,但出手阔绰无人可比,你绝对不相信,刚刚他又额外赏你多少小费。” 择明微笑,沉默着听,看见等候室门前的0781,他热络问候。 “晚上好,先生。今天又是您送我下山” 0781向来寡言,点头去驾驶专车。 以往这时候,蓝胡子早回去数钱点账,今日却一反常态,跟他进到门后。 “我不想打扰你休息,只是有那么一点点事,想向你请教很久了。”蓝胡子反复搓手,讨好地笑,“就是就是,你到底给t先生下得什么药,有什么方法要点、譬如可通用的技巧之类” 啊哈 择明感叹。 鉴于蓝胡子先生爱财如命的个性,他找我旁敲侧击,迟会早发生 小屋内不可能装监控,合约要求签署双方严守共处时的所作所言。因此,至今无人知晓他到底用什么留住曾厌弃他的苛刻t先生。 z您说得对。他现在完全如您形容的,是粪堆上欣喜若狂的苍蝇,吆喝别人也来分食 择明抿紧嘴,不让自己笑出声,半晌后才去思考蓝胡子的提问。 “由我告诉您,是否会不妥毕竟,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