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笑啊,知道我酒量多少嘛伏特加我都一口气干过两瓶,喝这个能醉” 阿茴看她如此,知道是醉了,便不再多说。 她向来不爱喝酒,但见花中嘟囔着好喝,便试探的也尝了口葡萄酒,结果顿时吐了。 酸味大过甜味,还有酒精的苦涩,根本就不好喝。 阿茴皱了皱眉,觉得自己被骗了。 没多久,包文便端着炒好的菜过来,见趴在桌上人事不知的花铃脸色一变,赶紧抱起酒坛一看,原本满满的葡萄酒空了一半。 他又好气又好笑,“个子不高,倒是真能喝啊。” 说着,歉意地朝着阿茴笑了笑,把花铃抱起,放到床边,让她先睡一觉。 此时屋外阳光明媚,还有些许光柱顺着木质窗棂洒在屋内,阿茴坐在包文的对面,阳光从背后照到她的脸上,有种朦朦胧胧的美,又好像带着某种圣洁感。 阿茴直直看着他,神色平静,也不说话,就像是一尊石像,安静的等待有缘人的朝拜。 在这样的目光面前,包文有些气弱,他本就不是太强硬的性格,此时喝了口酒壮胆,斟酌着言语道“那个我知道你是阿茴。” 他小声说“之前去抓捕你的时候,我也过去了,但是我太弱了,距离不够,没法封锁你们的道具栏。” 阿茴点了点头,“知道了。” 包文跟阿茴不熟,根本不知道这句知道了有什么含义,不过作为从那场战斗中下来的人,他亲眼看到过这双稚嫩的手,是如何拿起重狙,一枪一个杀死他身旁的同伴。 他之所以会活着,只是足够幸运而已。 而这份幸运能不能继续持续下去,此时还是未知。 阿茴凶悍的形象刻在他的脑子里出不去,小心翼翼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到对方神色淡淡,包文心中发虚,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着“你、你来找我是为了解开被封锁的道具栏吧” 阿茴继续点头。 包文的头皮发麻,他的手指不安地捏着袖角,声音发虚道“我不能,给你解开醉舞和北极星,都过来要求我不能解开” 对于他们的选择,包文其实非常理解的,一把重狙能杀一百多名玩家,要是阿茴手中拿了其他武器,恐怕会连整个老窝都端了,听说他们之前还在酒楼搞了个大事,当时也死了好多人,这也导致醉舞的手下急速减少,以至于他这种非战斗类型的玩家都要去前线战斗。 阿茴杀了这么多人,按照正常情况,包文其实是应该惧怕或延误她的,但包文却没有这种情绪,或者说,只要是给醉舞当手下,都不会有这种想法。 一方面是因为玩家们之间很少会有太过交心的存在,大家每个月都要在各个副本中游荡,根本没多余的心思去搞人际关系,除了真的关系很好的朋友,愿意为彼此去死,否则他们对于别人死亡很难共情。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在醉舞手下的这群人,根本就不想投靠醉舞 他们都是分散在各地的散人玩家,醉舞石榴花等人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用了一些方法将他们聚集在一起,强迫他们干活,最可气的是,不发工资不说,一不小心性命都堪忧。 如果有个好的领导者,团队向心力强,那么彼此的感情深厚也是正常,可是醉舞又不是这样的领导,她做事狠辣不留情面,任人唯亲又偏偏觉得自己能靠着美貌横扫天下,所有人都该让着她,压根不愿意去考虑别人的死活。 就拿包文来说,要不是他的天赋技能对醉舞有大用,早就被发派去最危险的地方了,哪像现在这样,还给个小院住着。 这小院也不是白住的,四周全是监视者,谁进来找他,醉舞都一清二楚。 包文也是个被逼给醉舞打工的,一直以来,他当独狼玩家过的挺开心的,是被人硬抓过来的,自然心生怨气,作为底层,他最大的反抗就是给每个上门的人解锁,至于他们解锁后会干什么,包文才没心思去管。 反正醉舞需要他,不管他做得多过分,都不会有事。于是包文才在醉舞的临界点反复横跳。 现在面对阿茴这座大山,他跳不动了。 阿茴眼神微沉。 “我真的不敢给你解开”包文欲哭无泪,“只要解开,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了。” 阿茴问道“用刑呢” 包文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这个用刑是什么意思,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要是想解锁,就不能缺胳膊少腿,还要保持心情畅快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有独门院落” “麻烦。”阿茴淡淡道。 包文没吭声,他无比感谢自己的技能特性,让他一次次地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