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被琉璃镯吸收,不一会儿便亮起了淡淡的红晕。
床上躺着的木小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伤口,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正常,而阮灏宇却用另一只手捂着心口,面色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不一会儿,他踉踉跄跄的起身冲向洗手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摔倒在地。
“阿宇。”木小乔顾不得另一个自己,跟着阮灏宇,想要把他扶起来,却始终没有办法触碰到他,她心疼的眼泪滚落,只觉得心口处如被刀割。
他每次放血救她,自己都要受重伤吗?看起来好像比刚刚另一个木小乔伤的还重一般,虽然没有晕过去,但他靠坐在洗手间的地上,仿佛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