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可能仙法缺营养了,回家吃两个鸡蛋补补,然后就回来啦。”
嘿嘿,我就是哄娃小能手。
空空......骗娃小能手。
上官九幽......仙法?
怪不得整天唠叨娘亲亲是仙女,终于找到原因了。
“柳桑你干什么?怎么把贝壳扔海里了?”
这个败家玩意,得亏她家狗子有钱。
“全扛回府再取珍珠,肉能吃,扔了就是浪费粮食。”
木木抹了把眼泪,胖乎乎的小手插着腰大喊,“浪费粮食,天理不容。”
顾念雨瞅着鼻涕眼泪糊的满脸都是的人......都这样了,还要刷存在感,教育人!
“辛苦了,儿砸。”
上官九幽吹了声口哨,赤风从远处跑了过来。
“走,回府。”
木木伸出手,“爹爹抱。”
顾念雨没有错过上官狗子眼底的嫌弃。
敢嫌弃她儿子?
伸手把木木抱起来,然后塞到狗子怀里,顺带把那糊满鼻涕眼泪的脸按到狗子肩膀上。
随后挑衅的看着上官九幽,“不用谢。”
姑奶奶可是专治洁癖的小能手。
这样的顾念雨很是灵动,脸上的小汗毛都散发着几分调皮。
上官九幽正看的出神,突然感觉肩膀处动了动,侧头一看,木三岁在他的肩膀处搓鼻子。
月牙色的衣服上湿了一片。
十一替小主子捏了一把汗,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如果小主子被扔出去,他必须确保自己能接住。
等啊等,他看到了什么?
上官九幽捏捏木木的鼻子,又揉揉顾念雨的头发。
他还能怎样?自己的妻子、儿子,只能宠着。
十一以为自己眼花了,虽然主子戴着面具,但那透露着宠溺的眼神他看的清楚,这是洁癖好了?
上官九幽揽住顾念雨的腰,一家三口朝赤风走去。
马界的天花板最近生活的不错,瞧瞧那一身毛,油亮油亮的。
顾念雨上手摸了一把。
赤风嘶吼一声,蹄子动了几下。
“我是公马,我是公马,乱摸什么?”
顾念雨弯下腰。
疯了,疯了,疯女人要干什么?
事关马的尊严,它打算一蹄子干飞。不行不行,干飞后它肯定被主子干飞。
唯一的办法就是跑。
“干什么?”
上官九幽把顾念雨拽进怀里。
赤风松了口气,不用跑了,站等主子收拾女主子。
“我确认一下,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这是什么混......账......话?
他的脸瞬间变成锅底色,放在腰上的手紧了许多。
“松开,松开,想勒死我,谋杀亲妻啊。“
狗子动不动就变脸,这毛病得治。
“还想看?”
“咋滴?我的眼睛长在我脸上,我想看就看?管的真宽。”
什么事儿都由着你啊?不让我看,我偏要看。
这已经不是看不看的问题了。
这关乎到振妻纲。
她迅速再次弯腰,可有人的速度更快。
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一只手从她腰下穿过,另一只搂在膝盖处,她被面朝下的抬了起来。
“啊啊啊。”
不断扑腾,以示抗议。
狗子你给我等着。
她被放在马背上后,“我要下去。”
事儿还没办完,关乎振妻纲的大事儿,不能含糊。
“就那么想看?”
“对,必须看。”
木木拍拍赤风,“走吧。”
有些无语,真是的,爹爹和娘亲亲都多大的人了,连三岁的他都不如,总是为了那些没意思的事情吵架。
一个要看,一个不让看。
赤风的肚子底下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顾念雨顶着身后的手肘突然被捏住,随后耳畔传来上官九幽咬牙切齿的声音。
“看......我......”
“回去就让你看。”
“看个够。”
直到那白皙的脸颊、耳朵、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上官九幽心里堵的那口气才顺畅了些。
怀里的人安分了许多,他开始盘算要不要把赤风、白白都给阉了。
赤风觉得周身很冷,喷嚏打个不停。
它加快速度跑了起来,一定是十七那个二愣子又在惦记给它找母马了,这次定要踢的让他长记性。
跑到九王府找主子的白白突然也打起了喷嚏,何管家赶紧把它抱到怀里。
“你要是病了小主子肯定会哭,这年月老虎也这么娇气,动不动就生病。”
白白仰头大吼一声。
气死猫神了,它哪里娇气?大杀四方的猫神怎么会跟娇气扯上边儿?分明是猪在算计它。
不得不说,活了上万年的猫神挺会猜,一猜一个准儿。
何止是算计?一辈子的幸福都在人家的一念见。
赤风跑的很快,等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