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再帮忙了,你也不用再等她了,咱们想其他方法解决吧。”我说到。 “我刚才发信息给干妈提醒她晚点联系,她倒是回复说可能要加班,让我找其他人帮忙。”耀儿爷爷说到。 “干妈的性格很强硬,她不会再帮了,你就当是认清她吧。没事喝酒,有事回避的朋友都不是真朋友。”我说到。 耀儿爷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结交了几十年的朋友呀,我如今落难了才算认清。”耀儿爷爷说到。 耀儿奶奶接力想办法解决了剩下的筹备,肖联系道观,对方说道观也在筹备中。 夜里十点,肖的第一场法事还是在进行中。 “你又是四十八小时没有睡觉了,熬得住吗?”我问到。 “只能熬呀。”肖抬起沉重眼皮看了看我。 “以往会暂停法事,让你去睡几个小时呀,这次怎么都停不下来呢?”我不悦。 “法事的性质不同吧。”肖说到。 “那么第二场法事什么时候可以启动呢?”我又问。 “挨着做吧。”肖应答。 “耀儿爷爷这会去睡觉了,一会让他陪你熬通宵吧。”我说到。 “嗯,他就是这个想法。”肖说到。 耀儿已经习惯在每天的晚上喝一杯热牛奶,十点的时候就会自己动手,先把牛奶倒入杯子,然后放入微波炉加热。 十点半,我送白煞上楼,让他进入笼子里睡觉。我则是等着耀儿刷牙漱口后上床,给他掖好被子,关灯后再下楼洗刷杯子更换温水。 仅仅是过了十分钟,我拿着换好的温水上楼,把耀儿的杯子放在他的床头柜上,我的杯子则送入书房。 我放好杯子,转身看到白煞已经把睡垫撕咬开了一个大口子,里面的填充物散落在笼子里,我于瞬间被气得把肖喊上楼。 “又要发生什么大事呀?白煞这段时间也没有这么发狂呀!再有事我真的不管了!不管了!”我表现得有点歇斯底里。 “不要给他放睡垫了,关门关窗冷不着他。”肖说到。 “可是我担心他会受冷哦。”我说到。 “那些流浪狗不是整天的在外面受冻嘛,你倒是把白煞伺候得像爷一样。”肖不满。 “呃,既然来到我的身边,我肯定要照顾好他呀。”我瞪了肖一眼。 “没事的,白煞冻不着,他有雪橇犬的血脉,耐寒。”肖说到。 “真的吗?”我问到。 “真的,小黑白说的。”肖作答。 “那好吧,你下楼吧,我直接去睡觉了,你把那个破睡垫顺便带下楼,丢到后院的垃圾桶里。”我说到。 肖拿着破睡垫下楼去了,我安排好白煞后走进耀儿房间,正好是十一点。 “母亲,您要是每天都这么早过来陪我就好了。”耀儿开心笑着。 “你怎么还没有睡着呀。”我说到。 我满身疲倦的躺下,耀儿却饶有兴致的给我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