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03.09 我和肖感到悲哀,慌乱,迷茫,不得其解。 不明白非和山为什么会相继去世,仅仅是相差15天。而肖好不容易找到的好朋友,又失去了。 非和山兄弟一场,十年之久没有联系,如今因为我们又再联系,却也是匆匆相聚了一个晚上。 非先走了,山也走了,他们成为我人生中既陌生又熟悉的过客。 我替前世完成了对山的承诺,因为山是我前世的护卫。那么非是谁?是否也和我有着某种关系?否则他为什么会和肖一见如故?为什么会帮我们? 一切的一切令我感到费解。如果不是因为我们的事件,非和山是不是就不会离去?他们都太年轻了,太可惜。 所有的一切如迷雾般缠绕着我们,奇妙的感觉。前世因果,护卫……难道肖做的那个梦并不是虚的? 那个梦似乎有所提示,那么我的前世果真是李恪吗?一切皆是迷。 今天的天气一直不好,阴阴沉沉,冷飕飕的,夜里的温度更低了。 夜里十点钟左右,耀儿先去睡觉了。我坐在按摩椅上看书,肖则是坐在我身后的沙发上写稿子。 一切看上去很安静,在失去非和山哥后,我们还得继续活着。 一种古怪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来,但是很小声,像是在唱戏文。 “亲,你在干吗?怎么说话怪里怪气的?”我头都没回的问到。 肖没有回应我,但是细小而怪异的声音还在响。我回头看去,只见肖闭着双眼,仰靠在沙发背上,手机被丢落在一旁。 肖看上去像是昏迷了,他的双腿却在不停的抖动。我吓得赶紧起身走过去,低头紧紧盯着他的脸。 “你的心冠病发作了吗?需要吃药吗?”我问到。 肖毫无意识的抖着双腿,好怪异的行为,我意识到他压根就没有在听我说什么。 我顿时感到紧张,束手无措的感觉,更是越想越怕,因为我的大脑里蹦出“恶灵”两个字。 那是一种我们看不到,却一直生活在冥界里的魂体。 我情急生智,快步走到佛台边上香,然后拿着观音挂坠返回肖的身边,把挂坠挂到肖的脖子上。口里不忘念着佛家居士教曾经教给我的一句佛经,希望可以镇邪。 但是好像没用,肖的腿还是在不停的抖动,身子偶尔抽搐一下,眼睛一闪一闪的翻动着,却没有打开。 我看着着急,便伸出双手去按住肖的肩膀,想稳住他。却注意到肖的印堂中间,竟然出现一小块淡淡的朱砂红印记,食指印般大小。 “那是什么?”我感到疑惑。 我知道家里并没有红印泥,心里的恐惧感顿时放大。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然后逼近肖的大脸,一直盯着他看。肖是我的丈夫,不管如何,我不可以不管他。 只见肖的双手有点艰难的抬起来,僵硬的抱成拳头。 简直是太莫名其妙了,肖是在作揖,向我作揖。为什么? 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我伸出双手抓住肖的大拳头,然后发力掰扯,竟然掰不动!而我触摸到的拳头是发冷发硬的,不像是肖的手!那么是谁的手? 我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但是被身后的大茶几抵住了,一屁股坐到茶几上,紧紧盯着肖毫无表情的脸。 “王,我……是……飞,杨……飞,杨……山……衣冠冢,我……尸骨……荒……野外……”肖的嘴巴在蠕动。 我听得一头雾水,唯一能确认的是来者对我并无伤害。 “你说的王是谁?是我吗?你是杨飞?我不认识你呀,我认识的非并不姓杨。”我说到。 肖依然抱着拳,没有再说话,只见两行眼泪从他紧闭着的双眼流下来。 时间在流失,肖没有再说话,我有点着急了。 “你说话呀,说话呀。”我喊到。 突然间,肖呈松懈状态歪斜在沙发,头也耷拉了下来,我吓得赶紧凑过去观察着他。 肖很疲倦的睁开双眼,猛的看到我凑在他的脸上,吓得一骨碌坐得挺直。 “你干吗这样看着我?”肖大声问到。 “我也不清楚呀,我还想问问你呢,刚才发生的事,你不知道吗?”我问到。 “发生了什么事?我刚才一直在看手机呀,你怎么跑过来这样看着我?”肖不解。 我解释不清了,就把肖拉到卫生间里,让他从镜子里看印堂上的淡淡朱砂印。 “是你自己涂的吗?”我问到。 “怎么可能是我自己涂的呢?再说家里有那些红印泥吗?到底在搞什么鬼?” 肖感到慌乱,伸手在自己的印堂上一阵乱抹,印记被用力擦掉了。 “不行,我得问问老成伯。”肖说到。 我和肖返回客厅坐下,耀儿突然从卧室跑出来,估计是被我们吵醒了。 “母亲,怎么啦?”耀儿问到。 “没事,宝贝赶紧回去睡觉。”我说到。 我把耀儿送回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后退出卧室。肖联系老成伯,把情况告诉他。 老成伯经过一番推算后回复。 “是你太太前世的另一个护卫,正是你们认识的非。杨山和杨飞同为护卫,昨日杨山的心愿已了。 但是杨飞却是心愿未遂,所以他借用了你的身体,和你太太见面沟通。” 老成伯的意思是说肖被附体了,肖顿时感到阵阵寒意,可是我却感到既兴奋又疑惑。 前世的两个大护卫都出现了,我还是没有搞清楚前世究竟是谁,如果可以直接告诉我岂不是很好? 我又翻看历史记录,根本无从查到那两位护卫的相关资料。 兴奋之余,我和肖面面相觑,看来事情并没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