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 02.19 一大早醒来,我的感觉就特别不好,压抑,烦躁。 “感觉不太好呀,会有什么事吗?”我看着肖。 肖于凌晨三点左右进房睡觉,肯定是没有睡好,被我吵醒后很不开心。 “你不要那么敏感呀,能有什么事?昨天的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呀,没事没事,放心吧。”肖不耐烦的语气。 我知道肖很辛苦,昨晚又熬夜了,也不好再说什么。 “你的心挺大,但愿是没事。”我暗自嘟囔。 不好的感觉终究是有原因,到底还是出事了。 上午10点左右,肖的手机突然响起,是一个陌生电话。他下意识的没有去接,因为在那一瞬间感到心里发慌。 电话响了一会就自动挂断了。 肖上网查了一下电话号码,竟然是区里法院的。他顿时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肖正发着呆,电话再次响起,还是那个号码。肖只好接听了,对方通知肖于后天下午2点到某某地方出庭。 原来是章老头去区里的法院,以故意伤害罪起诉了他。 “天哪!究竟是怎么回事呀?!”肖喊到。 肖把手机丢到一边,双手抱住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一直站在肖的身边,反而显得冷静,伸手在肖的后背一次一次往下顺抚,帮他镇静下来。 “既然有事就面对吧,总之我们是摊上莫名其妙的事了。”我说到。 “如今非受伤在养病,我找谁帮忙呀?”肖感到沮丧。 “你还是给非打下电话吧,他应该知道怎么处理。”我建议。 电话接通后,肖把情况详细的告诉非。 “真是没完没了的,写了谅解书拿了钱后又翻脸不认帐,还真少见。你等我的消息,不要太过担心。”非愤怒的说到。 怎么可能不担心呀,肖在等电话的过程中一直都坐立不安。 中午的时候,非来电让肖出门一趟,说给他介绍一个朋友,或许可以提供帮助。 山是非的朋友,长得高大帅气不失斯文。他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后因各自家庭搬迁后各奔东西,上个大学后就更没有怎么联系。 这次为了肖的事,非主动联系山。把肖的情况告知。 “竟然有那么奇怪的事?我还真要见见这个倒霉的人。”山说到。 于是非拄着拐杖,带肖见到了山。 山看上去很随意,他是个生意人,生意做得挺好的,企业长期聘请法律顾问,还有自己的随身保镖。 山的保镖叫高,长得也是牛高马大的,是个退伍军人。 非的意思是想让山帮忙找律师,因为外面不认识的律师信不过,而山的律师顾问自然是很靠谱的。 山很仗义,便当着大家的面联系了企业的律师,沟通一番后,律师说是先去了解相关的案件。 其实我们的心里很清楚,章老头主要是因为女儿被拘留,期间出现发疯的事件而迁怒于肖,所以便不再顾及当初给肖签下的谅解书,一门心思只想为女儿出气。 神通广大的山打了几个电话,了解到章老头也是一个生意人。 山便调动资源找来和章老头认识并有生意往来的朋友,还让律师一起陪同去找章老头沟通,最终章老头答应撤诉。 一件棘手的事在山的手里,轻松的解决了。肖感激不慎,不知道怎么表达谢意,反倒是山很随意的拍了他的肩膀。 “非是我的哥们,你不要客气,非跟我说了,你是他的小老弟,我看你也挺合眼缘,不要想那么多了,人生哪有不出点差错的。” 非算是安慰吧。 “我要是不认识你们,我是不是就得栽了呀?”肖感到委屈。 山笑笑,站起来架起脚上打着石膏的非。 “咱们去吃饭,今晚咱们不醉不归,自从大学各自飘后,就没有再联系了。你清高,总看不上我们这些生意人。”山看着非。 非笑了,却笑得不太自然,他确实看不上山,总觉得山的身上有着一股浓浓铜臭味。 肖没有跟着一起去吃饭,一来他是天生的酒精过敏体质,喝不了。二是心情不好担心影响了饭局,于是就告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