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人,当即一把扯住另一个消瘦捕快,冷冷道:“就是你个兔崽子辱骂了道长?”
那消瘦捕快早吓得亡魂大冒,本就瘦弱的身子更是抖若筛糠,口中也支支吾吾着说不出话来。
“特娘的!”
见他这般模样,陈都尉心头的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他劈手一巴掌扇了过去:“狗娘养的玩意儿,好大的狗胆,竟敢背地里辱骂道长,你个瘪犊子挺有尿性啊?!”
陈都尉说着,抡起那肿了半边脸的捕快狠狠惯在地上,不由分说就是好一顿的毒打。
不多时,那唤作刘三斤的捕快已被打的惨叫连连,哭爹喊娘着告饶不止。
“艹,你还敢躲?你他妈竟然还敢躲?!”陈都尉红着眼珠子,猛地啐了口唾沫,干脆点出十几个手下,狠狠一摆手:“给老子狠狠的打!”
“饶命…饶命啊大人,属下再也不敢了!”那刘三斤鼻青脸肿的挣扎爬起,对着陈都尉磕头求饶,可陈都尉只斜睨了其一眼,眼神森冷,却似瞧个死人一般。
“张…张捕头,小的前几日还曾孝敬了您二两银子,您可不能眼睁睁见死不救呐,求捕头快替小的说上两句好话……!”
刘三斤又惶惶然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丈余外的胖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