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劳烦老居士详细的说一说。”
老汉闻言,回忆了良久这才慢慢讲道。
“这件事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老汉我每日都有午睡的习惯,每到中午老汉我都会躺在榻上小睡片刻。”
“一个月前,老汉午睡之时,突然感觉到有阵阵凉风吹入堂中,老汉本以为是要下雨便没有注意,而是翻身继续睡,可是等老汉醒来见外面还是炎炎烈日没有半分下雨的迹象。”
“虽奇怪,但老汉我也没有多想,可是往后接连几天每当老汉我午睡之时都会有冷风吹气,于是老汉我便留了一个心眼,第二日午睡时并没有真的睡着,而是闭着眼睛假寐。”
“果然老汉假寐没多久,那阵冷风又吹入进了堂中,老汉我便半睁开假寐的双眼,隐隐约约之间便看到在堂中中央的地方,站着一个二三十岁,头裹白布,身穿丧服的女子,并且其最里面还不知道在说一些什么东西。”
“初见,看来我还以为是乡里面谁家出了事,来找老汉我帮忙,可是等老汉我彻底睁开双眼坐起来,那个女子竟然直接便消失在老汉眼前,好像老汉之前见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在之后,老汉我每日都会躺在塌上假寐,发现那个女子并不是一直站在厅中,而是每日都会向老汉这边移动一点。并且越来越近,嘴里面也还是会念叨这些东西,而当老汉睁开双眼她也会直接消失。”
“老汉我呢,从小胆子就大,面对此等情况老汉我不但没有害怕,反而还很好奇那个女子嘴里面说的是什么,于是老汉我就等着那个女子一点点靠近,好听清她嘴里面说一些什么。”
“直到十多天之前,那个女子终于走到了榻前,可是老汉我还是听不清那个女子在说些什么。”
“而那个女子到床前以后,竟然直接提着裙子上了床,骑在老汉我的身上,见此老汉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意,于是老汉便想翻身将那个女子推倒。”
“可老汉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在骑到老汉身上以后,竟然重若千斤,无论老汉我怎么用力,都动弹不了分毫,就连想要举手,都举不起来分毫,嘴里面更像是被塞了东西一样,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之后,那女子便趴在老汉身上,用鼻子去嗅老汉我的的脸额,被那个女子嗅过一遍以后,老翁我便觉着有阵阵的凉气从她的嘴里面碰到老汉身上,老汉我被喷到后只觉得寒气透骨。“
“眼见着那个女子又要嗅老汉我的其他地方,老汉我就想找个时机,然后用嘴狠狠咬她一口。这样,那个女子可能就会从老汉我身上下去。等啊等,老汉我终于等到了机会,在那个女子嗅到老汉腮边的时候,老汉我便趁势猛力咬住了她的颧骨,牙齿都咬到了她的骨头,老汉我只觉得口中一股铁锈的味道。”
“而那个女子被老汉我咬了以后,她便开始呜呜的大哭,她哭的声音越大,老汉我就咬的越狠。最终那个女子终于是忍不了了,趁着老汉我一时的松懈,直接拽回了自己的脸颊,然后便从老汉我的身上消失了。”
“从那之后,老汉我的嘴上面便起了一个泡,那个女子每日中午还会来找老汉,不过她来一次老汉我咬一次,也不为了其他的,就是为了让他看看老汉我的厉害。”
“也正是因此,老汉嘴上的泡也在一天天的变大,不过老汉我坚信只要有一天老汉我将那个女子咬服,咬到她再也不敢来,老汉我嘴上面的泡便会好。”
“前日,老汉我在院里面练嘴,想要看看什么角度,怎么下口可以咬的更深更狠。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汉我脑袋突然一昏,竟然直接昏了过去,就再也没起来。”
“这两天那个女子还是来了,给老汉我嗅了一个遍,虽如此,但是老汉我也没吃亏,我终于听清了她嘴里面说的是什么,她说她要找什么东西,让老汉我交出来。”
说到最后,老汉语气当中还带着一丝遗憾,好像在遗憾这两天没有咬到一样,真是人老心不老。
李清玄听后也明白了老汉烂嘴的由来,就是因为天天咬女鬼,嘴里面鬼气实在是太多了,受到鬼气侵扰这才导致烂嘴。
“那不知那女鬼每日晌午何时来?”
“她每日……”
“好,贫道知晓了,明日老居士咱们这样,这样……”
第二日晌午,老汉和自家的妻子早早的就离开了家,去到了县里面,而李清玄则换上了老汉同款衣服,躺在了床榻上,等待女鬼的到来。
正午刚过,太阳刚刚向西有一丝偏移,一股森然透骨的凉风从屋外吹入,直接吹到李清玄身上。
“来了!”
李清玄闭目假寐,以神识观察屋内,只见一面容膨胀发黄,双目外突,神情狰狞的女鬼突然出现在榻前,女鬼右脸腮上还有着一个刚刚愈合的狰狞伤口,更为女鬼增添了小儿止哭之效。
女鬼向床上一看,李清玄很明显看出女鬼愣了一下,很显然是没有想到,为什么床上突然间换了人,之前咬自己的那个老汉呢,去哪里了!
愣了半晌,女鬼也不再犹豫为何突然换了人,直接翻身骑到了李清玄身上。
被女鬼骑身瞬间,一股阴冷鬼气冲入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