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便过去了!
胡四姐因为胡三姐的事情这一个月里面一直被困在家中,没有出去。
尚生这边,虽一个月未见胡四姐,确很是亢奋。
一个月前胡四姐离开后,尚生休息了半个月,便回家将自己和四姐的事情跟父亲说了一下。
尚父一听,很是高兴,毕竟自己的儿子如今也二十多岁了,要是别人家孩子这么大早就成家立业,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只不过自己的儿子一心考取功名,自己给准备了好几个通房丫头,儿子都不多看一眼。
如今有了心上人,自己这也是快要抱孙子了。
于是便安排管家开始布置庭院,准备自己儿子与姑娘的亲事。
不过这日,尚府门外却来了一个怪人,一身破衣,蓬头垢面,身后背着一个大布包袱,腰间挂着酒壶,铜钱,八卦镜,罗盘,法铃等等等等东西。
刚一来到尚府,腰间的八卦镜便嗡嗡的晃了两下,并闪烁了几下金光,怪人见此便要进入尚府,不过却被下人拦了下来。
“站住,你是何人,为何要闯我府门?”
怪人见状,连忙抱拳道。
“劳烦小哥通报一下贵府主人,就说陕西捉妖师第五云生求见!”
门房一听,虽觉得这个人名字很是奇怪,但还是进府将这件事报告给了尚父。
尚父一听有捉妖师求见,虽然很奇怪捉妖师为何会来自己府中,但尚父还是急忙出门将人请了进来。
毕竟在泰山下住了这么多年,尚父还是明白一个道理的,对于有本事的能人异士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会客厅内,捉妖师刚坐下便有下人将茶点放在了第五云生身旁,第五云生见状连忙吃了几口糕点,看样子应该是饿了许久。
尚父见第五云生停下了咀嚼,这才开口问道。
“不知捉妖师大人来我府中有何贵干?”
第五云生闻言,擦了擦嘴角粘的糕点屑,开口道。
“老伯,我乃是陕西来的捉妖师,两年前有一狐妖趁我不在家中,化作一妙龄女子进入我的家中,欺骗我的弟弟,最后挖了我弟弟的心肝。我回家发现以后,一路追随这个狐妖踪迹,沿途碰到好多家年轻人都被那狐妖所魅惑,被挖去心肝而死。今日到这泰山府地界,路过贵府发现贵府当中有一团妖气盘旋,于那狐妖气息如出一辙,便料定贵府应该有人被那狐妖迷惑,将要被挖去心肝死亡。”(之所以如出一辙,是因为都是一家人,血脉相连。再加上捉妖师修为较低,传承不全所以分不出来当中细微的区别。还有一点,那就是狐四姐被关在家里面的时候,胡三姐偷偷找过尚生。)
尚父闻言却不相信,毕竟自己住的这里乃是泰山脚下,有什么妖精敢在泰山脚下为祸一方。
“捉妖师大人你可莫要哄骗老朽,老朽所住之地乃是泰山脚下,试问有哪个妖邪好在泰山脚下行凶,怕是捉妖师大人从陕西而来,路途遥远人困马乏看错了罢了!”
第五云生闻言,也不知如何反驳,正常来说泰山脚下确实不应有妖邪作乱,可是自己也并没有看错。
“老伯,我虽不知为何泰山脚下会有妖邪作乱,但是贵府当中却有妖气,还请老伯准许我开坛做法,将这妖气找出来!”
尚父见这个捉妖师态度强硬,便也只能答应,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
第五云生见状,便走出去会客厅,从腰间掏出罗盘嘴中念叨一些尚父听不懂的法咒,便向着一个方向直直的走了过去。
尚父见此,连忙带领管家和一众家丁跟了上去。
众人在府内左转右转,最终来到了一处张灯结彩特别喜庆的院子当中。
“老伯,不知这里是何人居住?”
“这里是我的儿子居住怎么了?”
“那不知贵公子现如今在哪里?”
尚父一听这个人问自己的儿子,虽然害怕于其捉妖师身份,但还是紧闭嘴巴,不发一言。
第五云生见此便知道,尚父是不相信自己,自己必须展露一些真本领。
“不知老伯可否让人端来一盆清水!”
尚父见捉妖师不再询问自己儿子去处,只是要一盆清水,便令下人前去取来。
不一会,一盆清水便出现在第五云生面前。
只见第五云生从腰间取下法铃和八卦镜,脚踏罢步,口诵咒语,围着清水左转三圈右转三圈。
然后从身后包袱里面掏出一根柳枝,沾了沾盆中清水,便在院中淋洒开来。
凡是被柳枝上的清水淋洒到的地方,都有一团黑气飘在上面。
“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黑气飘在我儿院子里面?”
第五云生闻言,咧嘴笑道。
“老伯,你儿院中这些黑气,便是妖气,正是因为你儿长时间与妖精混在一起,身上便不自觉的沾上了妖气,而在他回来休息的时候,妖气又附着到了院子上面才会如此。”
“妖,妖气,可,可是我儿也未接触过妖精啊!”
“老伯,你仔细想一想,最近有没有什么漂亮的姑娘突然出现在你儿子的身边,将他迷的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