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开一剂打胎药,多少钱都没有问题。”白衣女子笑着说,这么肮脏的血液就让它断在自己这里吧。
余沉沉二话没说,就拿起笔写了两张药方。“这个是打胎药,这个是补药。先吃打胎药,等流干净后,再吃补药,而且这补药最好是能吃上一个月,要不然亏损的身子可补不回来。你这好看的脸蛋也会有缺陷的。”
“我知道,多谢余大夫。”白衣女子拿着两张方子很感激的点点头。
“不过,你我都知道,这治标不治本,你要是想以后都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你可以这样做……”余沉沉对着那女子耳语了一阵。
只见余沉沉说完后,那白衣女子脸都红了,她怎么能教自己房事中如何不怀孕的方法呢。不过看余沉沉的样子,她应该只是像所有的大夫一样,给自己的病人提供建议罢了。
“小姐,你好端端的跟她说那么多干什么啊。”红桃本来就不喜欢余沉沉来万红阁,更何况还对一个花魁说那么多。
“你不懂。”余沉沉笑了笑,要是能选择,谁愿意选择做皮肉生意过活。就像自己一样,如果能选择,她也不愿意一辈子都靠推椅行走。
今天看诊的费了不少时间,所以等两人回去的时候,太阳都已经落山了,红桃将门关上后,就去了厨房给余沉沉煎药了。
余沉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书桌上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东西。
“五弟,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啊。”太子白新舟看着突然来过来的人笑着问,要知道他可是头一次这么晚还过来的。
白长舟脸色不好看,让一边的侍卫都退下,然后着急的问:“三哥,听说常太傅的身体更严重了是吗?”
白新舟苦笑着说:“你我都心知肚明,父皇是不会让常太傅活下去的,现在这样,或许还能保太傅家人安全。”
“哼……他还以为只有常太傅一个人进谏反驳他吗?”白长舟很是看不起皇上的行为,都一把年纪了,还想长生不老,招了一批又一批的术士给自己炼丹。
如果不是这些年有太子在一旁帮忙处理政事,他这个皇帝根本就坐不安稳。
“小心隔墙有耳。”太子虽然不介意这些,但是还免不了为这个弟弟担心。
“还是我愧对了太傅了,只希望他能走的安稳些,太傅家里的人,我也会好好安顿好。”太子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不用担心。因为他早就在部署了,就算是救不了太傅,他也要让太傅走的安心。
“哥哥放心,我会找到办法救好太傅的。”白长舟虽然不知道三哥是怎么想的,但是太傅不光是太子的老师,也是他的老师,可以说他长这么大,能成才,常太傅功不可没,他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常太傅就这么死去。
“长舟……”太子无奈的摇摇头,如果有办法,他肯定会竭尽全力去救治常太傅的,可是……现在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父皇已经给太医院下旨了,任何太医都不允许去给太傅诊治,而且常太傅的门前还有人看守着,就连民间的大夫也不得入内,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如果他没有太子这个头衔,他早就不顾一切的带人冲进去了。
可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还有很多顾忌,所以他畏手畏脚,根本不敢和父皇抗衡,只能看着自己的恩师病痛缠身。
“月牙……”白长舟站在院子里,把月牙和月落都叫了出来。
“五殿下,时间很晚了,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说吗?”月牙打着哈欠,迷迷糊糊的穿着衣服走了出来。
白长舟看着他一副懒散的样子,然后看向一边穿着整齐的月落,狠狠的踢了他一脚,说:“到底谁才是主子?派头比我还大,真是反了天了。”
月牙听不懂这些,只是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夜空,问:“五殿下,你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我好回去继续睡觉。”
看着五殿下生气了,月落只能恭敬的问:“五殿下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属下去做。”
“这还差不多。”白长舟白了一眼月牙,然后将明天要去见那位传闻中的大夫的事情说了出来,并表示无论如何都要让对方答应出诊,就算用强的把人抓过去也没关系,他会给十倍百倍的诊金给对方,就算对方不要,自己也可以向他道歉,毕竟是为了救常太傅的命,这些对他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后就让月牙和月落去库房准备厚礼,因为白长舟准备来一个先礼后兵,毕竟是人就没有不喜欢钱财的。
第二天一早,白长舟早早就醒了,看着月牙和月落准备的礼物,他满意的点点头,他就不相信这么丰厚的礼物,对方还能不心动。
“小姐,今天天气变冷了,喝过药后,衣服还是要披上的。”红桃端了药进来,还不忘叮嘱一番。
“知道了。”余沉沉笑着接过药碗,慢慢的喝了起来。
叩叩叩……
“有人在家吗?麻烦可以一下门。”月牙带着白长舟熟门熟路的过来了。
不过,见大门紧闭,一直敲门也不见有人回应,月牙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无奈的看向白长舟,问:“五殿……公子,现在要怎么办啊。”
“笨死了。”白长舟瞪了他一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