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衣裳里,许是怕再落入李落的魔掌之中。 “怎么样,可有什么……”亦蝉一脸希冀,连语气都客气了许多,末了还唤了一声公子,神态恭敬,几近哀求。 李落沉默不语,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亦蝉见罢心里一沉,面显哀色,倒是冰舒看得开,往往都是带着希望,最后换来一句无能为力,经历的多了,自然就能荣辱不惊。 “没关系的,也非一两日了,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心里有数,公子不必……”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落打断,“断脉之症的确罕见,只是姑娘的脉象有些奇怪,经脉似断而不断,只是比常人要羸弱得多。如果将常人的经脉粗细比作一根筷子,姑娘的脉象实不比一根头发粗多少,一旦这根悬丝断了或是堵住,那便离姑娘的大限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