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落怀中。 这一下惊得壤驷阙花容失色,只以为李落兽性大发,要做出什么神鬼难容的恶事,羞恼间扬手便是一巴掌,轻轻脆脆的扇在了李落脸上。 李落没有躲闪,似乎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壤驷阙还待挣扎,只是李落开口说出的话却让壤驷阙如坠冰窖,整个身子僵在了李落怀中,连回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当关轻响,鸣鸿出鞘,李落单手持刀,刀尖刺入脚下木板,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壤驷阙身后,平声说道:“尊驾何人,听了这么久,还请当面一叙。” 静,依旧是万籁俱寂,除了李落的说话声便没了旁的声响。 良久之后,壤驷阙稍稍动了一下身子,抬头看了李落一眼,李落脸上显眼的掌印犹在,只是李落似未所觉,一双眼睛冷漠的注视着一处木墙,不曾有半点松懈。 壤驷阙按捺住心中惊恐,又等了片刻,这才回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木墙犹在,没有声响,仿佛只是李落自说自话一般。 壤驷阙狐疑问道:“你听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