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颐皇后,难以置信的问道:“是你下的毒?” 颐皇后脸色一片苍白,颤声说道:“皇上,你单凭玄楼一句话就认定是臣妾下的毒么?” 万隆帝还有些浑浑噩噩,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沉声问道:“玄楼,你为何这么说?有什么证据?” “酒杯。” “酒杯?”万隆帝不解问道。 “正是酒杯。” 云妃命在旦夕,李落不敢怠慢,疾声说道,“宫宴有宫宴的规矩,皇后的酒器叫凤啄,而贵妃的酒器是雀鸣,两种酒器几乎没什么区别,唯一有别的地方是在觥耳处,一个是凤凰,一个是孔雀,但后宫之中贵妃的权势很少有低过皇后的,不济也能平起平坐。 宫里的工匠自然会有机心,凤啄和雀鸣的雕工相差无几,若不是仔细分辨几乎看不出来。 而这里,碎在地上的雀鸣没有觥耳,巧的是皇后娘娘桌上的凤啄也碎了。” 颐皇后脸色一变,阴寒的看着李落,正要说话,万隆帝大手一挥道:“你不要说话,玄楼,说明白些。” “杯上有毒,酒中无毒,溶血之毒只在这一杯酒当中,入殿之前所有的器具酒水都要验过之后才能陈设,而宴起之前米公公和常公公还要亲自再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