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错在先,与旁人无关,不论怎么责罚,玄楼心甘情愿,只是谷梁姑娘我却一定要娶的。”李落话语虽轻,但却是寸步不让。 谷梁泪身子微微一动,似乎有话要说。 李落突然转头看着谷梁泪,和暖一笑道:“谷梁姑娘,你本是无拘无束,可惜我却将你置入如此境地,是我负了你,我答应你的,你也要答应我才是。” 谷梁泪怔怔看着李落,明白李落话中之意,如果自己真的说出来了,那李落苦苦坚持的又有什么用处。 云妃也听出李落的心思,出言开解道:“不管玄楼怎么莽撞,但也不失为性情中人,如果连自己许下的诺言都守不住,那怎么能守住大甘的江山社稷?” “性情中人有什么用?别人可会这么想? 如果谁都像玄楼这样目无尊长,天下岂不是要大乱了。”颐皇后淡淡说道。 “皇后说的是,不过圣上和王爷做事,难道要天下人评说之后再做不成?”云妃反问道。 “强词夺理,祖宗留下的规矩是说破就破的?” “呵呵,皇后教训的是,可是宗法礼教中也没有说皇子王孙不能娶一个容貌差些的女子。 若说玄楼休妻一事,太傅也没有什么说辞,只怕心里也有权衡思量,圣上都已经责罚玄楼了,难道还不足以平悠悠众口?” 李落心中一动,看了浅笑嫣然的云妃一眼,恐怕云妃已经对休妻一事起了疑心,只盼太傅能掩盖住这件事,不要留下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