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声说道:“今天我在府中的时候碰到珠儿了。” “哦,珠儿这丫头都让妾身骄纵惯了,脾气也大,以后我好好管教她。” “珠儿走得急,把刚抓的药撒在地上了,说是这几天身子不适,刚去瞧过大夫。” 凌依依脸色一滞,勉强一笑道:“是么,妾身还没有听珠儿丫头说起,妾身一会问问她,看要不要紧。” 李落转过头,似乎不敢再看凌依依的面容。 怅然说道:“其实我也知道些医理,珠儿从怀里掉下来的药物大多我都认得。” 凌依依玉容失色,闷哼一声,呆呆的一动不动,良久才吐出一口浊气,魂不守舍的说道:“王爷认得……” “劫珠草,祛杏根,这两株草药没有别的用处,一旦入药只有一个用处,就是堕胎。” “打胎……”凌依依呆若木鸡,愣愣的看着李落,俏脸血色尽失,娇躯微微发抖,眼前一黑,素手紧紧抓住桌边,苦涩说道,“王爷是说珠儿买了堕胎的药?” “是。” “那,那是她和别人有了苟且之事?妾身不信,王爷或许是看错了。”凌依依勉强撑住柔弱的身子,艰难说道。 “劫珠草、祛杏根这两味药的剂量很大,药用的这么烈,如果治病的大夫稍微知道些医理,就该想到这剂药吃下去会死人的,只是堕胎,不该这么急。” “也许,也许是怕别人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