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红颜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全神贯注的品尝起眼前香茗来,宋崖余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皱,消于无形。 数刻之后,府中另有要事,宋崖余离了后堂,虞红颜站在屋门处望着宋崖余远去的身影,神情颇是奇异。 突地破颜一笑道:“宋家害公主,殿下替她报仇,这个女子,倒真是别有心机,可惜大好性命就这般白白舍去了,可叹,可怜。” 说罢径自喃喃自语道:“想必你也猜出来了吧,失态是假,杀念是真,不知你想怎样呢?”虞红颜微微侧了侧头,竟似有几分欣喜之意,随手轻轻掩上屋门。 客堂,院中。 仍旧是昨夜石椅,李落坐在院中,冷冰,李缘夕,朱智三人围坐左右,李落神情淡然,和三人闲聊了几句,朱智将近日扬南城所见所闻悉数报与李落,或有新奇之处,李落仔细询问,不曾漏过只言片语。 只看扬南盛况,宋崖余确属治下有方,深悉合纵连横之道,实有经国之才。 几人闲聊之时,朱智说起今日祭拜福宁公主一事,对秋菊亦是颇为佩服,只可惜哀莫大于心死,不愿随牧天狼将士离去。 就在朱智感慨之余,冷冰突然冷冷说道:“你只觉得她忠心?” 朱智一愣,不明所以,讪讪的摸了摸耳垂,小心翼翼的问道:“冷少侠,有什么不对么?” 冷冰冷冷的哼了一声,寒声说道:“你没有听到她话中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