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拿钱,买你让路呢。”
瞅了眼谢玉堂,卢庆元道:“算了,这些肮脏事,你不懂也好。”
谢玉堂笑了笑,道:“我本也不在乎那什么伯爵爵位,裴二哥说过,大丈夫在世,自然要凭自己能力去封侯拜相,所以,我才要跟着他去雁门关。”
卢庆元赞一声好,又轻叹了一口气,道:“话是这么说,可是我们的爹拼死拼活,不也就是想着为子孙拼出富贵,你爹……你堂叔……”
声音顿了下,卢庆元才接道:“玉堂兄弟,说句实话,雁门关着实凶险,不光是胡人和北燕的军队,便是定州军和易州军……”
声音再度一顿,卢庆元手在膝盖上拍了一下,道:“今儿那宋氏那般说后,我们几个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能就这事跟她吵,便只做气恼离开,不过,在去拿马的时候,常三好奇,还是跑去了女眷上马车的地方偷听,听到那宁远侯府的女眷在那骂人,还说,一定会想法子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