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曹夫人?”谢晨惊讶道。
这宁远侯曹夫人跟宋氏的关系可是极好的,听闻当年宋武还没投军的时候,宋氏便和那曹夫人在街上玩做一处,一起做了很多宋初几兄弟都说不出口的事。
宋氏眼眶更红了,在谢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道:“可不就是她,也不知道发什么失心疯,非说那曹金找谢玉堂比试是受了婉容的挑拨,那曹金,虽然有徐太医出手,但是也伤了根本,以后都只能瘫在床上,这明明是谢玉堂做的缺德事,她却怪在了婉容身上,还说,看在我们两府的面子上,她旁的也不计较了,只让婉容嫁过去,以后就伺候曹金,这我哪里能同意!别说曹金现在这样,便是他没瘫,我也不想让婉容嫁他!就曹金那模样,长得跟头黑熊似的,家里还好几个通房了,还只是宁远侯的次子,这以后宁远侯的爵位也跟他没关系,咱们婉容可是伯府嫡长女,便是嫁进国公府都可以,何况他现在就是个活死人,我怎么可能答应这亲事!”
声音微顿了下,宋氏带了怒意的道:“我不同意,她便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