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靖安侯和魏王回京,却没有召宁远侯回京,这次宁远侯父子回来,不过是述职,随后便要回去易州,他们手上有兵权……”
“又是你无法对抗之人,对吧?”谢清冷冷的打断了谢晨的话。
谢晨眼眶通红,头磕在了地上,哑声道:“我知道,我没用,我现在根本无力对付他们,今儿要不是冠城伯和裴钰在……”
声音微顿,谢晨眼中闪过一丝冷冽,低声道:“爹,今日那曹金敢这般辱玉堂,辱……”
紧咬了一下嘴唇,谢晨将那瞬间的心痛压下去,才接着道:“不管是靖安侯府,还是宁远侯府,这个仇,儿子都记着,只是,现在,玉堂不能成为他们的把柄,爹,儿子……”
“你记着。”谢清淡淡的打断他道:“那也就是现在报不了这仇,也是,毕竟,你跟那贱人还有两个亲生孩子,你如何下得了手?而且,玉堂和那贱人若是挂着一个继母继子的关系,日后做事也会各种受限,这样,我明儿便派人去江桥镇,将族谱改了,谢玉堂过继到你大伯父名下,以后,便是你大伯父的孙子,跟你,没有关系。”
谢晨倏然抬头,满脸惊痛的看着谢清。
好一会后,他才微微闭上了眼,在两道泪水流下之时,将头磕下,低声应了一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