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这样,外面便不会有不好的流言,这样,等玉堂进了禁军,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玉堂弄死,外面便不会认为是宋家做的,你也不会怪罪到宋氏头上,嗯,你爹年纪也大了,活不了几年,到时候,那些钱就又回到宋氏手中了。”
“畜生!”谢清怒道,气得猛拍了下大腿。
谢晨的脸色从激怒到讥讽转变了几下,沉声道:“宋初那人,出这样的主意,也不意外。”
凌老头看着谢晨,缓声道:“你这些年,一直被宋家压榨威胁,为何不想法子透个信回来?”
若是知道是这种情况,他便北上一次,就算杀不了靖安侯,杀几个宋家儿郎还是可以的。
谢晨带了些自嘲的笑笑,道:“我身边的亲卫,手下,很多都是宋家的人,前些年,我便是往家里送一封信,送信的人路上都会被人迷晕,信拆开看,后来,我见爹信里说,搬去了苏州城住,还给玉堂找到了好夫子,我就觉得,这些事也没必要说,总之是我没用,才让自己落到这种田地。”
“那,你现在还受制于宋家嘛?”凌老头问道。
“为何这么问?”谢清有些不解的看向凌老头。
凌老头自己倒了杯水喝了,缓声,将先头在花谢里,宋初和宋氏的对话,复苏了出来。
虽不是一字不错的,却也大致还原了八九成。
期间,谢清气得站起好几次,都被凌老头按下了。
直到最后说完,凌老头才看着谢晨道:“他们说的这些,你都知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