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邈之听张向竹说完,还想了一下张家纺织集团的人都长什么样子,可还是没想到张向竹到底是谁。平时他不怎么参与自家公司的事情,对于各个公司的孩子也不怎么认识,只是对纺织这两个字有点印象,不过想起来也不难,毕竟都是姓张的,总是会被人拿出来比较的。
但是张邈之想到了纺织业张家的情况,还是找不出关于眼前这个人的任何记忆:“张先生是吧!我不记得我跟你认识,你是从哪里认识我的?”
张向竹没想到张邈之会问这个问题,这问题还需要问吗?难道不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吗?他们虽然不怎么来往,但是也知道对方是谁吧。
所以张邈之这是故意的吧,他绝对是故意为难自己的,真的是一点面子都给他了,跟赵初一关系好的就没一个好东西。眼前的张邈之是,上次遇到的女人也是。
但是张向竹还是要笑着面对张邈之,对张邈之解释:“我一直仰慕赵小姐,所以一直在赵小姐背后默默关注她的生活,认识赵小姐的朋友不算奇怪吧!”
张邈之这人也不是只有好脾气,还有的是脾气。只不过是不对亲近的人发作,但是对那些故意找他朋友麻烦的人,他也是一点也不客气。
张向竹这话说的是真恶心,关注赵初一的生活,他不如直接说调查过赵初一。
张邈之一点也不给张向竹留面子,直接把张向竹的话怼了回去:“是吗?张先生原来是仰慕初一的追求者啊,可是我刚才听你的话,不像是仰慕初一,反倒是跟她有仇差不多,你说话的语气可是一点也不客气。”
张向竹当然知道自己刚才对赵初一说话没客气,但是张邈之直接拆穿他,是不是有点太不给他面子了。
可是他在张邈之面前,有些气势不足,只能对张邈之赔着笑脸:“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要是跟赵小姐有仇,怎么会主动来找赵小姐。我刚才只是有些着急了,并没有其他意思。”
张邈之没有诚意的说:“是吗?那是我误会了。不过张先生以后说话要注意点了,不然被人误会就不好了。”
张向竹内心在吐血,咬牙切齿的说:“我经过这次就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说话方式的。张先生,我有些话想单独跟赵小姐说,不知道你方不方便给我们一点空间。”
张向竹原本以为自己这么说,但凡张邈之有点眼力见,都应该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然后懂事的把空间让给他们。
没等张邈之说话,赵初一先说:“不好意思,打断你们一下。我必须要说明一下,我没有答应给你追求我的机会,意思就是别用追我当借口。”
同时,张邈之也完全没有张向竹想象中的配合,只见他给了张向竹一个温柔的笑容,然后说出来的话让张向竹吐血:“这恐怕是不太方便,我正在跟初一谈我名下画廊年末的宣传广告,暂时没办法把初一的时间留给你。”
“毕竟今天晚上是商务宴会,大家还是以工作为重比较好,张先生想聊天的话,等下次吧。我可以麻烦张先生先离开一会,毕竟这是我们的商业机密,不方便让外人听到。”
张向竹要被气死了,张邈之这是把他当傻子吧。
他们两个人可是多年的朋友,还需要在宴会里面谈合作吗?更何况赵初一的广告公司,另外一个老板还是张邈之的女朋友,他们合作不是跟喝水一样简单吗?需要在这里谈?
而且就算是商业宴会没有,难道就没有闲聊的人了吗?那他们坐在这里是做什么,张邈之还真是睁眼说瞎话。
张向竹真的想把他们脸上的脸面扯下来,扔在地上好好的踩几脚,他们两个人的脸皮估计是破不破吧,感觉挺厚的。
可惜他不能这么做!就算他有办法对付赵初一,也不能做赵初一朋友面前太过放肆,到时候他们都对付他一个人,他对抗不了。
张向竹皮笑肉不笑的说:“原来张先生跟赵小姐是‘真的’在谈合作啊,不好意思,是我打扰两位了,我这就离开。”
张邈之一脸理应如此的表情,说出来的话特别欠揍:“谢谢张先生配合!那就麻烦张先生早点离开了。”
张向竹已经不想跟张邈之说话了,他真的怕等下自己控制不住打张邈之一顿,转头看着赵初一,扯着一脸虚伪的笑容:“赵小姐,下次有机会我一定和你好好聊聊,到时候保证不让别人来打扰我们。”
张向竹加重了聊聊这两个字的语气,似乎在警告些什么,又像是在嘲讽。
赵初一也不太给张向竹面子,说话的语气特别欠揍:“有机会再说吧,我最近忙得很,不太有时间跟人聊天。”
张向竹对着赵初一,那态度就硬气很多,肯定以及一定的说:“那就等赵小姐有时间了再说,我时间很多的,可以一直等下去。”
张邈之也没想到张向竹脸皮这么厚,他们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他居然还不走。这样就算了,居然还敢威胁赵初一,真当他们没脾气是吧。
张邈之语气略含警告,态度十分强硬:“哦,那你就慢慢等吧。但是现在、这一秒,麻烦你早点离开好吗?我们要谈事情了。”
张向竹果然被张邈之气的火冒三丈,终于不再纠缠赵初一,甩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