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沟的上岁数在闲坐,一人二两烧酒就在那里干拉。
喝酒干拉是最伤身的,哪怕弄两粒花生米就着损坏都会大大降低。
白峰从柜台里拿出几包花生米一人发了一包。
都是村里的长辈,两毛钱可以打掂他们高高兴兴。
当然这只是偶尔的行为。
“今天海边来那些车是干啥的?我还以为又有表彰大会呢!”一个侯姓老者说道。
“不知道呀!下来不少人,在海边比比划划的,谁知道他们是干啥的。”
他们的谈话引起了白峰的注意。
“三爷!四大!今天上午咱们海边来车了?”
“来了一个车队,光小轿车就五六辆,还有一辆中型客车,好像不光在咱们海边停留,后来还往东台和小岭那边去了。”
“车上的人都什么样?”
“车上的人什么样?和咱们一样呀!不过都穿着西服。”
“没听到他们说什么?”
“没听到,不让靠近。”
白峰皱起眉头,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