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煞白。
“顾、顾总，我错了，我鬼迷心窍”
他磕磕绊绊的道歉，内心惶恐，手都有些抖起来，他已经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了。
其他两个董事也在座位上瘫软成一片，还未开口，已迎来结局。
“带下去！”
“你不能这样，你不能得罪枢机主教的！”
一声令下，三个高高在上的董事被捂住口鼻，四肢捆绑着像死狗一样被拖了出去。
“作出这样勾结外人的事，不能姑息！”
会议室内，附和声响成一片。
其他人冷汗淋漓，想起了顾老总的下场。
下马威足够后，顾言咳了一声，缓了下语气。
“顾家不仅是我一个人的，也是大家的，它的利益与我们每个人都息息相关。”
他眼睛从每一个人身上扫视过去。
“既然大家都关心我抛售股份的事，趁此机会，我就谈一谈。”
他郑重其事地说道：
“我之所以拿出自己的部分股票，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顾家更好的发展。两年来，我做了一个市场调研，范围覆盖了顾家旗下的所有企业。”
“最终，得到了一个很是诧异的结果。”
“在同等级上，本部员工，甚至全国大部分分公司员工的产出以及积极性，远远低于塞伦纳市分公司。
为什么呢？
后来我发现，因为他们实行了一种积极的鼓励政策，这种政策与费雷夫家族提出的商会异曲同工：
即保护员工应有的合法权益，让他们能够享受努力工作带来的福利，从而更加有动力替公司创造更多价值。
于是我决定，提高他们的收入。
但没看到结果前，我不想让家族承担着部分支出风险。
于是，我自掏腰包，将自己股份中的一小部分用于工会奖励，实行激励政策！
这是我，一个站在家族领导的位置上作出的决定，也是我今天的回答。”
顾言的话讲完了，但现场的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