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走出房门,将手里的毛巾扔到了那个被打爆了的头颅上,他转向电梯的方向,“是哪位哲人说过的真知灼见来着,一旦你发现一只老鼠,那么很快你就会发现第二只,第三只?”
“难怪你能单枪匹马的解决关东支部。你的血统,真是令人垂涎三尺。”电梯里又走出了和之前站在房门口一模一样的公卿。
“你的言论和你的实力倒是令人倒尽胃口。”林枫的黄金瞳注视着公卿,在一瞬之间,公卿身体里的血液就像春日从地下冒头的竹笋一般刺穿他的身体暴长出来。
被结成坚冰的血柱刺穿的公卿从嘴里咳出血肉碎块,他艰难地抬起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靠在门上的黑发少年,“年轻人不要这么冲动,冲动行事对你没好处。”
“我不接受来自老鼠的说教,即使是和最爱叫的老鼠相比,你也太聒噪了。”林枫打了个响指,血柱将公卿的喉咙完全撕裂。
“呵呵呵,不想听莪说话,那你就只能听它们说话了。”
酒店走廊的音响里传出了公卿的声音,同时而来的,还有隐隐约约的木梆子声,单调空洞,像是某种印第安人的音乐。
在梆子声响完后,有婴儿般尖细的惨叫声和窸窸窣窣爬动的声音从林枫脚下的楼层传来。
“还真是来了一窝的老鼠。”林枫目视楼下,按响指节,“住个酒店还把我自己搞成捕鼠公司工作人员了,源稚生选的什么破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