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锴说着说着感觉心里,嘴里都泛着酸意,青韶都没舍身救过他。
就连之前的同生共死都是被迫的,这么想着就心里难受的要命,恨不得把李醇泽调边疆。
“阿锴,我真的只喜欢你,其他人哪里像你这么好!”
“你不仅文武双全,对我也掏心掏肺的好,我这辈子只跟着你。”
青韶抱着周锴的腰靠在他肩上,讲述着自己从未说过的心里话。
周锴知道青韶是个木头人,不会说甜言蜜语,平日里像个冷硬的石头。
没想到有朝一日能听到她诉说这种甜话,他相信这是青韶的真心话。
此时只觉得心花怒放,空气里都弥漫着甜甜的味道,他紧紧回抱着青韶说:
“青韶!我爱你,你是我一个人的,永远都要跟我在一起。”
青韶见周锴终于没事了,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她很怕周锴气不过拿别人撒气。
“阿锴此事不怪夏蝉,只罚她两个月俸禄算了。”
周锴见青韶推开他有些不满,见她满脸求情之意,于是冷哼着说:
“她们迟早要被你惯坏,犯了错不罚哪里能长记性!”
“是人都有疏忽的吗,你自己公务不也有疏忽的时候,何苦那么严苛对她们?”
“有的比吗?她的职责就是护着你,今日若不是花盆小,你就没命了!”
“这次是我的原因,你别跟她计较了,阿锴~”
青韶知道他的喜好,于是依偎在他怀里软声求情,不停用脸贴蹭他。
“哼!整日就知道担心别人,以后心里只能装着我,知道么!”
“知道了,你不要生气了,生气老的快!”
周锴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老的,他掐了一把青韶的脸气恼道:
“再过十年,爷照样英姿勃发,再敢说我老就等着被收拾吧!”
另一边的李淳泽去了二楼抓人,那房间的人早已做好了准备。
房间里饮酒作乐的是朱家二房的子孙,他们仗着朱大人的权势嚣张跋扈。
眼看被李醇泽发现以后,把屋里的桌椅掀了伪造现场,罪名推给了身边下人。
“不好意思李大人,刚才他们发生口角,两个下人动手时不小心把盆栽弄掉下去了。”
朱二少语气看起来客气,但面上挂着虚伪嚣张的笑意,就是明晃晃的挑衅李醇泽。
身旁的两个下人赶紧认罪,补充了刚才失手的情节。
李醇泽沉沉的看了朱二少一会,冷笑着说:“你们跟我衙门去录口供。”
“朱二少以为今日的事情会善了?就算有人替你顶嘴也无济于事。”
“原来大理寺左少卿就是这么断案的,张口就能诬陷人吗?你有了证据再说吧!”
这屋里的全是朱家的人,他们想找人证可难了,何况还有人主动认罪。
朱二少就不信能拿他怎么样,今日没砸死李醇泽是他命大。
“你最好祈祷周围没人看到你行凶,不然我会让你后悔今日所为。”
“哈哈...李大人好威风呀,朱某可不是吓大的,倒是看看您多厉害呀!”
李醇泽派人去衙门唤人来这取罪证,他把朱二少几人带回衙门露口供。
那些人全部是朱家二房的,都以朱二少马首是瞻,于是纷纷按照串好的说辞交代。
两位下人只说是少爷发生口角,做下人的护主心切才上去打架的。
临时编出的借口,肯定是有漏洞的,李醇泽给他们分开询问:
“当时动手如何碰倒盆栽的?是谁先碰倒的?掉落的是什么盆栽?”
“当时你们是什么动作?屋里其他人正在做什么呢?你们少爷在做什么?”
李醇泽短短几句话就把他们问的额头冒汗,两人说法并不一样,很快就找出了破绽。
但两人始终说是他们失手打落盆栽的,死活不肯招供,李醇泽上了刑法也是如此。
两人深知招供出去也要没命,还要累及家人眷属,于是咬牙承受了这些刑罚。
其他几位少爷的说法也不一致,但他们是命官之子,不能随便动刑。
而且律法中也有明确规定,不同的罪行用不同的刑法,刑具也不是随便能乱用的。
“你们串通证词做假证,现在不承认没关系,我会再寻找其他证据。”
“在我调查期间你们就留在这里,提前享受下牢狱生活。”
李醇泽把他们扣留在府衙关起来,他开始着手查朱二少所有的罪证。
如果只查此次事件不足以让他受重刑,像他这种人定然犯过不少罪行。
李醇泽铁了心要让朱二少在牢狱过半生,用此事来给京城的世家子弟一个警钟。
而朱家二房府上等到傍晚还不见孩子回来,于是派人出门去寻才得知情况。
朱二老爷和朱二夫人急忙乘车去找李醇泽说情,而李醇泽已经前往周府探望青韶了。
正值用晚饭的时间,此时上门并不合适,但李醇泽已经无法顾及这些了。
“大爷!李大人在门外求见,说是来道谢和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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