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最终没能转圜此事,杨济寻和他夫人两鬓悲痛的生了不少白发。
杨家二房对杨家大方内心有了隔阂,他们收拾了行李卖了京城的宅子回乡去了。
杨济寻还有庶出子女,他还能继续培养接班人,但杨二夫人只有这两个儿子。
她为此日夜难眠,时间久了就开始病弱卧床,若不是还盼着两个儿子出来。
说不定就直接撒手人寰了,此时她心里悔恨无比没有好好管教儿子。
由于此事,青韶跟杨父杨母有了矛盾,但她却丝毫没有低头的意思。
杨济怀日夜对徐雅静怒骂青韶冷漠无情,不敬父母。
皇宫在九月底透出消息说皇上突然昏迷了,身体已经虚弱无法批阅折子了。
周锴晚上同青韶说的时候,满脸感慨和唏嘘。
“我陪皇上走过二十余载春秋,没想到他会落到如此下场。”
“他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但在皇后眼里不是个好夫君和好父皇,这真是说不清的事。”
“如果我有了其他女人,你也会像皇后那样做吗?”
周锴听闻青韶的看法后,不由得想探寻青韶的想法和做法。
青韶冷冷的嗤笑出声,似乎在嘲笑他的异想天开,不屑的眼神斜视他道:
“你觉得我会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天涯何处无芳草,我是非你不行吗?”
“我还要带着我儿子改姓,让他叫别人父亲。”
周锴气怒的差点跳起来爆粗口,他太阳穴和两腮紧绷的动了两下。
翻身按压住青韶伸手用力掐住她两颊,青韶立刻疼的抽气拍打他。
“你挺敢想的,我真是小看你了!你再说一遍!”
“唔唔...”
青韶气恼的掐他挠他,周锴皮糙肉厚根本不怕,反而找了个束腰把她的手绑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是不是非我不可?”
周锴把她红唇咬破了,青韶委屈的开始掉泪了,抽噎的哭着。
这令周锴立刻手足无措了,许久都没见青韶这样哭了,他的心慌慌的,刺疼的。
“我太气了,只是跟你开玩笑的,让你打我好吗?”
说着他抓住青韶的手往自己脸上拍,眼里都是心疼和后悔。
“明明是你先说找女人的,凭什么欺负我?我就要找别人,我要找好几个!”
周锴的额头的青筋蹦起了,眼里燃起的怒火用力压下去,他强忍情绪哄着:
“我的错,我不该说这个,你也不许说这个了,别哭了。”
“你走开,离我远点,我不想看到你。”
青韶依旧气不过,不想跟他说话,她眼圈红红的带着泪珠。
平日清澈冷清的眼里雾气氤氲,朦胧里带着娇气和嗔怒,还有几分勾人的柔媚。
周锴看的直接呼吸急促起来,眼里的逐渐浑浊浓黑。
他不顾青韶反抗给她翻身趴着,伏在她身上凑近她耳边带着粗重的呼吸道:
“不行,我想要你,乖点别乱动。”
青韶不高兴哪里还想做这事,她立刻拒绝周锴的请求,抵触周锴的碰触。
周锴不会在这种事情迁就青韶,只会当成情趣越发挑逗她。
“不!给我把手解开,呜呜......”
青韶被绑着的手无所依,身体更加不能反抗,只能尽力躲闪着周锴的强入。
她有些承受不住的张嘴急喘,刺激性眼泪控制不住掉落。
周锴动作带着粗鲁和怒意,他伏在青韶身上粗声问:
“你说是不是非我不可?谁能这样给你快乐?恩~”
青韶受不了激烈的房事,她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哭着求饶。
“我错了,不要这样,我真的受不了!”
绯红的脸上满是艳色和魅色,周锴见她软软乖乖的柔顺极了,心里十分满足。
“好渴,想喝水!”
身体出汗失了水分,青韶有些口渴迷糊的贴着周锴撒娇。
周锴起身拿水杯喂完水后,又帮两人擦洗了身子才睡下。
皇上昏迷的消息悄悄在京城官贵人家传开了,许多人家担心皇上驾崩要服国丧。
到时候家里适龄的女孩们拖三年不能成亲,这就耽误大事了。
于是家里有适龄闺女的都开始尽早寻亲定亲,青淑也在跟刘博学商量此事。
诗瑶已经十五岁了,先定下亲事再说,晚两年成亲倒没什么事情。
刘博学中意高家的两个儿子,高榆清和高榆林,一个十九岁一个十七岁。
高榆林是太子的陪读,如今太子监国后,那几个陪读都入了詹事府。
高榆清国子监读书学识非常不错,他是高家嫡长子前途不会太差。
高榆林在詹事府为太子做事,以后前途更加不会差,何况高大人是吏部侍郎。
与高家联姻是明智的选择,他跟青淑分析了利弊关系,言明打算跟高榆林谈亲事。
“我们应该问过诗瑶的想法,你说的固然很好,但女儿嫁人是一辈子的事。”
“青淑,京城的青年才俊你全部都筛查过了吧,年纪合适的不多。”
“除非你打算在家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