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静和青淑得知此事的震惊,简直无法用语言表达,难以想象周锴竟这么嚣张。
但仔细一想周锴也不止威胁了赵家,还威逼利诱杨家答应亲事呢!
周锴的行事作风向来如此,徐雅静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以后你可多劝劝周锴,万万不可如此行事了,得罪多少人呀!”
“我已经说过多少次,他嘴上答应的挺好的。”
青淑就跟听戏文似得,她都不知道小妹的婚事竟有这么多隐情。
“周锴怎么行事这样霸道,青韶你跟他在一起岂不是经常受委屈?”
徐雅静无语的看了眼大女儿,没好气的说:
“她过的难道不比你好,谁都没你委屈多,你管好自己家的事吧!”
青淑无奈的看她,不过想到青韶现在过得确实不错,没什么好担心的。
“谁家里没本难念的经,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做好自己就行了。”
“你说的好像经历过多大心酸,周锴对你多好呀,以前有什么不是都该过去了。”
“家事不用管,没有女人争宠,丈夫有出息,两个儿子傍身。”
徐雅静作为旁观者就觉得周锴挺好,谁现在不羡慕青韶这生活。
青淑闻言也点头认同,笑着打趣道:“是好多人羡慕你呢,外面的姑娘经常说你好福气。”
“说的我不好意思了,不是正说赵家的事情吗?后面就这样和离了?”
“是呀!王新月下毒的证据都有目共睹,王家不认能行吗?”
“赵家搞得这事多漂亮呀!外人都骂王新月歹毒,活该被人扫地出门。”
“没有人说赵家不好的,以后赵凌云的亲事完全不受影响。”
徐雅静边说边摇头,她对王家的遭遇表示同情,他们教出这样的女儿脸都丢光了。
青淑感慨的说道:“今年似乎和离的人挺多,我记得朱家和苏家都和离了。”
“是呀,青韶你见过曾颜容吗?都说她现在没在曾家,不知道去哪了?”
“啊?或许是回曾家老宅休养短时间吧!我并不清楚。”
徐雅静见她不知道就没问了,就是有些可惜这个八卦没打听到。
此时诗瑶从外面进来,额头微微出汗,她走到青淑旁边说:
“心桃和心雯她们太活泼了,我有些累了。”
“那你先坐下休息会,我们很快就要吃晌午饭了。”
在杨家吃完饭后,她们又陪着徐雅静坐了会就离开了。
时光如梭,岁月催人,鹤轩十二岁了,鹤起八岁了。
皇宫里又添了两位小皇子,嘉桐没有再怀上,她也不想再要孩子了。
旸昊和明溪已经耗费她大量精力,如果再要孩子就怕照顾不周。
几位皇子之间的氛围越发紧张了,以前懵懂无知,如今都已明事理了。
旸昊和润宸之间经常暗中较劲,无论是学业还是其他方面。
八月底时,皇帝通知内阁举办秋猎,他还让文臣武将携带孩子过来比赛。
皇帝带了三位皇子和几位伴读参加秋猎,这是对他们学习三年骑射的考验。
三品以上大臣至少上报一位参赛人,参赛不论直系子孙,不超过十四岁都可以。
如果能力出众的话,这次露脸是个好机会,说不得能被皇上看重。
周锴带了鹤轩去,董运发带了幺子董玉钧去。
还有五天就要大比了,京城的氛围奇怪的紧张起来,看来皇上很看重这次比赛。
此时董运发在书房跟几位幕僚说话,几人面色都很凝重。
“皇上迟迟不册封太子,恐怕润宸皇子处境甚危,我们还要等下去吗?”
“大人恕我直言,越往后形势对我们越不利,早该下手了。”
“我知道你们的意思,只是怕事情败露,我们就没退路了。”
董运发没有想过动手以绝后患吗,他想了无数次了,董皇后也盘算多次了。
碍于皇子都在宫中,身边下人防守严密,根本没有可趁之机。
尤其是周嘉桐经历过旸昊被害之事,她对旸昊的安全把控的很严。
此次秋猎是个大好时机,说不定还能一石二鸟,把周鹤轩也除掉。
周锴似乎有些近几日皱着眉头,青韶感觉到他有心事,晚饭后问他:
“怎么了?看你好像有心事,秋猎准备工作不顺利吗?”
“不是,我觉得此次秋猎必生事端,说不上来的感觉,只希望是多想了。”
青韶听闻心里却是很紧张,她可不想儿子有危险,于是道:
“会不会有人趁机暗杀皇上和皇子?有没有可能进去刺客?”
“不好说,禁军出动一两万人清场围场,保不准有人混进去。”
“但皇上和皇子身边都有侍卫保护,几乎不可能近身的,想要刺杀难如登天。”
青韶想了想决定把库房的软甲给鹤轩穿,以防万一,箭可是不长眼的。
秋猎这日在青韶强烈要求下,鹤轩穿上了软甲,他正处于男人变声期。
微哑的声音带着嫌弃说:“哪里有那么危险,穿这个感觉很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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