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周太师也曾是皇帝夫子,芸贵妃和旸昊皇子也是人家底气。
李若雪总想压杨青韶一头,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执念。
白寻松训斥了她一顿就不理她了,李若雪气恼的吃不下饭,满脑子都是青韶的脏帕子。
其实她并不知道青韶是骗她的,那个帕子就是用来平时擦汗擦手的。
青淑听闻此话笑了起来,徐雅静白了青淑一眼说:
“就这样还能笑这么开心,你真是没心没肺!等鹤轩被人欺负就知道心疼了。”
“鹤轩现在又不跟人上书院,在家里没人说他。”
“那也是,鹤轩跟着他祖父学习不用出门,我们要把孩子送私塾学堂呢!”
青淑不由得接下青韶的话来,省的母亲又开始说教青韶。
陈思烟和白惜文打过招呼回去了,只剩下母女三人说着家常话。
“母亲,年前秋闱两个堂哥中榜了吗?”
“没有,你父亲急死了,依我看他们就不是上学读书的料子。”
“那父亲怎么说的?让堂哥他们继续读书吗?”
“不继续读还能怎么样,他就算想安排职务也需要时间和空缺才行。”
“堂哥他们长时间不回去,家里的夫人不接过来吗?”
“谁知道,他们从来没提过,不知道你父亲也没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