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红袖自周锴背后抱住他,双眼迷离红着脸说:
“大人,红袖钦慕您。“
周锴没找到青韶,突然被被人抱住,鼻端闻到陌生的脂粉香味。
他拧眉冷着脸掰开姜红袖的胳膊,毫不怜惜的甩了出去。
姜红袖从地上爬起抱住他的腿,难过的哭着求他别走。
她想解开衣衫往周锴怀里扑,周锴暴躁不耐的上脚踢出去。
用的力气比较大,姜红袖撞到桌子上了,水杯茶壶呯嗙掉了一地。
她痛叫着趴在地上起不了身,剧烈的声音引来外面丫头的注意,正要敲门询问,门突然就开了。
周锴脸色阴沉混合着醉意,浑身充斥着烦躁和怒火,不耐烦的骂道:
“滚开!不长眼的东西。”
周锴也记不得谁找他了,循着记忆熟悉的路线往东院走。
念山没想到他这么快出来,连忙跟上去扶着他回东院去。
“夫人,大爷回来了!”
青韶刚洗漱好就听到念山的叫声,披了外套出去接周锴。
念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对青韶禀报了,青韶点头没说什么。
进了屋后,周锴醉醺醺的去抱青韶,闻到了他身上的脂粉味。
青韶皱眉推开他,不悦的说:
“别碰我,臭死了!”
“初晴上热水。”
周锴不依不饶的贴蹭着青韶,像是大型宠物犬一样。
青韶嫌他又臭又脏还乱动,心里恼火上来,只想拿了绳子给他绑起来。
一时火上心头,青韶拿起他的束腰,趁着他酒醉迟钝反折他胳膊。
周锴毫无防备的被她绑上双手,他胳膊太重青韶险些绑不住。
他以为青韶在跟自己玩,笑得纵容没反抗。
浴桶和热水上了以后,青韶拽着他过去洗澡,正要给他解绑发现他自己弄开了。
青韶怀疑的看着他,只觉得这醉鬼也不好对付。
于是粗鲁的帮他洗着澡,只想尽快收拾好睡觉。
周锴敞着身体懒散的靠在浴桶,舒服的享受青韶的伺候。
青韶深吸口气平负恼火,手下动作越发粗鲁的对他。
这点力道对于周锴来说毫无感觉,反而觉得她撩拨自己。
“洗好了!剩下的自己来。”
“没洗好呢,不许走!”
周锴不满的叫她,青韶不理他上了床。
沐浴后的冷意让他清醒了些,屋里的火盆也挡不住冬日的寒意。
初晴她们放了醒酒汤在桌上,青韶让他赶紧喝了睡觉,她转身躺下不再理他。
周锴喝了汤酒醒了不少,眼里逐渐恢复清明。
他看到地上的束腰,轻笑了声捡起来,嘴角勾起向青韶走过去。
“你做什么?”
“你说呢?胆子挺大居然敢绑我。”
青韶被绑起来了,双手折在后面反抗不过他。
她有些后悔刚才的举动,正想开口说话就被堵住嘴了。
周锴有些兴奋,身下的欲望抵着她充满威胁力。
“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
青韶情不自禁的湿润了眼眸,脸色潮红的摇头求饶。
次日,听闻姜红袖哭着被周夫人送回了姜家。
青韶暗叹终于走了,姜红袖厚脸皮缠着她,茶言茶语令人难受啊!
姜红袖回到姜府后,面对着父母的失望和姐妹的嘲讽,心里愤恨不已。
十一月底,杨月茹要临盆了!
周琛对她感情越来越淡,等她临盆这日也没陪着,杨月茹生了一天一夜。
好在母子平安,周府上下喜庆了不少。
周太师有了第一个孙子,心里高兴之下,对杨月茹也没那么厌恶了。
周夫人嫌恶杨家人,连带着嫌恶这个孙子。
“周锴,你成亲时间不短了,赶紧给我生个嫡孙。”
周太师也开始向周锴催生,他想带嫡孙,不想带庶出的孙子。
周锴点头说好,心里想着怎么哄青韶答应。
杨月茹有了依仗就越发得意,强迫周琛给其他伺候的女人喝避孕药。
周琛越发不能接受她,两人争论不休!
杨月茹的儿子是周太师取得名字,名为周瑾安。
他的满月酒没有大办,腊月底快过年了,周府小办了一场。
年味十足的腊月里,周府上下忙着大清扫,张灯结彩贴红纸。
周锴难得春节有长假可以陪青韶,他带青韶去逛街购买年货。
春节期间的精巧小玩意,很吸引青韶的眼球。
镂刻雕花的灯笼,摆件很生动有趣,青韶感叹古代手艺人是真厉害!
他们还去花市挑了两株腊梅带回去,明亮的金黄,淡雅的香气在寒冬带来生命力。
腊月二十八,周府里发生了件大事,大夫给众人请平安脉现周琛脉象不对。
“精弱之象,似乎吃了不妥的东西,以后难有子嗣!”
“幸好发现及时,不然就真的没用了!”
此言一出,引起周家人震惊和怀疑!
周父彼时大怒,立刻派人查明真相,周府里如同笼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