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韶没料到他会如此暴虐,这么点小事就要动用刑具,吓得连忙阻止。
“周锴,你不能这样随便动刑,跟她们有什么关系?”
周锴冷厉的眼光射向她,见她毫无所觉的质问,不由得冷笑着说:
“把我说过的话当耳旁风,她们被打都是拜你所赐。”
他是懂如何让青韶难受的,明知道青韶很在乎身边的人,专门拿她们刺激青韶。
谁都能夺走她的注意力,看到她跟李淳泽聊的笑容满面,真是太刺眼了!
这两个狗奴才竟然不知道阻止,真是没受够教训!
他眉眼含着煞气,那窒息的压迫感向众人袭来,仿佛已经能闻到血腥味。
青韶真怕他狠辣无情的样子!
念山已经拿来了鞭子,青韶脸色微变顾不上害怕,上前抱住他劲瘦的腰。
拖着不让他拿鞭子,仰头哀求的向他求情。
“阿锴,都是我的错,你惩罚我吧!”
“我错了,别这样好不好。”
周锴无动于衷的背着手不理她,似是打定主意要惩罚两个丫头。
他抬手去拿细长的鞭子,青韶急得掉眼泪了。
“.....我说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你想怎么样嘛?”
周锴眼底深暗没说话,反而拿着鞭子凌空甩了下,啪啪的破空声让青韶抖了下。
“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放过她们吧!”
青韶真的好委屈,带着泪痕的脸贴在他胸口,紧紧环着他的腰不松手。
没看到周锴眼里闪过暗芒,他冷淡的垂眸问道:
“什么都答应?你确定?”
青韶泪眼朦胧的连忙点头,乖巧的样子讨了他的欢心。
“跟我来屋里。”
她这才感觉到害怕,僵了下身体跟着他进了屋子,低头不敢说话。
“过来,还要等我叫你?”
周锴不满她缩在门口不动,暗道一点都不会讨好人。
青韶头皮发麻的慢吞吞过去,一把被拉坐在他腿上,他恶魔般的声音响在耳边。
“那就要个孩子吧!”
他环抱着青韶僵硬的身体,故意笑着逼问她答不答应。
“明年再要吧,明年是牛年。”
青韶心里不这么想,但嘴上也会哄他了。
周锴眼睛一下亮了起来,眼底的喜悦蔓延到脸上,抱着她不停亲吻。
翻身把她压倒床上,青韶挣扎不得,周锴整整索要了一下午。
事后青韶累的睡过去了,周锴穿了衣服起身去找夏蝉两人。
两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周锴面前,暗想夫人求情也没用么,还是没逃过这劫。
周锴坐靠在椅子上,手指敲打着桌面,透着性事后的满足和慵懒。
“夫人求情了,就饶了你们这回,记住再没有下次了。”
“是,谢大爷宽恕。”
“我离开的两个月,都发生了什么事?”
夏蝉两人闻言心里松了口气,夏鸣利落的把近期的事情概述了下。
“我母亲给青韶求了汤药?”
周锴想着周母对青韶绝对没好感,这次事情透着蹊跷,于是吩咐念山去查。
念山有些为难的问:“太太身边的人怕是不好下手。”
“孙婆子不是有对儿女,抓了他儿子就乖乖说了,你尽管去查。”
念山听明白了周锴的意思,不用担心太太那边的追究。
两天后,念山就查出清楚了,有些担心主子听了会生气。
果然不出所料,周锴得知真相后脸都黑了,气势汹汹的去找周夫人。
青韶正在屋里画稿,丝毫不知道周锴怒发冲冠了,她自己甚至都没去查过此事。
什么事都不往心里去,所以平日里过的也轻松自在。
柳语棠见到面若寒霜的周锴,心里咯噔惊了一跳,从来没见他这样。
“锴哥,这是怎么了?”
“母亲心里没数么,念山把孙婆子带上来。”
孙婆子形容狼狈的跪在地上哭,她说对不起太太,大爷都知道了。
柳语棠顿时脸色就变了,在周锴咄咄逼人的目光中,慌乱解释道:
“锴哥,你听我解释,杨青韶目中无人不配做你夫人。”
“我想等两年休弃她,重新给你物色更好的。”
周锴脸色难堪至极,仿佛重新认识了眼前的人,他只觉得厌烦。
“母亲,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行为也愈发下作!”
“此事我会告诉父亲,以后但凡再听到你为难她,我就直接搬出周府了。”
柳语棠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儿子,他被自己培养的如此出色,却为了另个女人这样对她。
她失魂落魄的跌坐椅子上,泪流满面指着周锴说孽障。
周太师很快被请了过来,听闻周锴讲述事情经过后,气怒的上前甩了她个耳光。
“你还有脸说杨青韶不好,如此狠辣恶毒的事情你都敢做。”
“我告诉多少次,不要你插手他们的事情,死不悔改。”
“锴哥,以后青韶不用给你母亲请安了,我会派人看着她的。”
周锴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