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夏凉茉看向这对弟妹:“那姐姐今晚陪你们俩一块儿睡!”
定邦跟雪娇齐齐高兴地欢呼起来。
这天晚上。
孩子们洗香香后。
夏凉茉就左手搂着一个、右手搂着一个,给他俩讲故事。
她讲的是她生活在乡下的故事。
两个孩子听得也很高兴。
讲着讲着,她一颗心就飘回了木棉村。
等她讲累了,就见定邦跟雪娇已经沉沉地睡熟了。
而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臂,却发现两边手臂都给弟弟妹妹们当枕头用,已经麻了。
天亮。
夏凉茉起床洗漱。
毫不犹豫地把最后两块糕点吃了。
还别说,郑外公真是个狠角色,做出来的糕点虽然难吃至极,但效果也极好。
她前天晚上吃了两块,昨天每顿两块就是六块,到现在她的胃虽然也疼,但是她可以忍受的那种暗痛,而不是鲜明的痉挛、伴随灼烧一般炙热的疼痛,以及干呕。
夏凉茉不敢想自己的病可以完全治好。
但是能让她少遭罪,她已经很感激了。
怕影响弟妹们睡觉,她轻手轻脚地把行李提出来。
钟绣不放心地进来看了眼两个孩子,发现她的宝宝贝贝们都睡得特别香甜,她也放了心。
她难得大度地让管家做了丰盛的早餐,还叮嘱夏泽涛路上开车小心些。
她只知道夏泽涛是要把这丫头送去战家。
却不知道这丫头乡下的那些亲戚们,以及凉秋月,都要来京市了。
夏泽涛一路上还在跟闺女撒娇,不停地央求着,表达着他想要去火车站一块儿接人的愿望。
夏凉茉一直拒绝。
但是夏泽涛就像是听不见似的继续撒娇。
这就挺让夏凉茉无奈的。
好在前往战家这一路不太远。
到了战家,他们把行李往屋里一放。
战无敌就乐呵呵地告诉他们:“老四已经把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咱们不用去火车站接,这一路上都有人护送他们从木棉村过来,到了地方也会护送他们直接来咱家!你们放心,绝对安全!咱们只管在家里等着就成!”
郑恩淼瞧见夏凉茉就高兴。
她拉住夏凉茉的手:“茉茉啊,今天家里刚买了新鲜的水果,你想吃啥?有山竹、雪梨、草莓、荔枝……”
夏凉茉摇摇头道:“妈,我刚吃的早饭,一点都不饿。”
她焦急地追问:“你们刚才说的,护送,是什么意思?怎么还从村里把人护送出来的?是不是我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郑恩淼这才想起来,这闺女还不知道这一茬呢。
她下意识捂着嘴,看向老伴。
老伴也捂了下嘴,但想到凉秋月现在也平平安安的,便招呼着他们在大树下纳凉。
“坐坐坐,你们父女俩都坐下,我慢慢给你俩说!”
他们知道的也不多,只能把凉俊生打电话说的,尽数重复了一遍。
夏凉茉听着,脸色一片灰白!
这怎么还能提前了呢?
难道她提前来京,幕后的黑手也跟着提前下手了?
这幕后的人到底是谁啊?
夏泽涛急的直接站起身,浑身怒意无从发泄,最后来回走了几步,又坐回去。
“真是欺人太甚了!
怎么可以这样对一个弱女子?
秋月那是跟水一样温柔的丫头啊,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秋月?”
战无敌夫妇对视了一眼。
他们刚知道的时候,也是这样愤怒。
但是……
他们下放到河西省那边,凉秋月刚满二十岁。
那丫头什么性子,他们还是知道的。
她上山抓蛇,一手捏着蛇,一手拿着匕首,两三秒就把一整颗蛇胆给摘了下来。
她上树摇果子,谁敢在树下捡她的果子,她能一口气追着人家五里地,把人直接追的瘫倒在路上差点累死过去。
村里有流氓开她两句玩笑话,她能直接拿石头把人家脑袋上砸出一个血窟窿来。
她掉下河被人救了,那人上门要娶她,她直接拿着菜刀冲出去就一阵乱砍,吓得那人连滚带爬地跑了。
后来村里舆论太大,夏泽涛又主动送上门,凉秋月直接一句:“成!就他了!长得这么好看,送上门来给我睡几年,就算他返城走了我也不亏!”
这样的凉秋月啊。
夏泽涛还做过她枕边人。
他怎么能用“温柔的跟水一样”来形容凉秋月呢?
战无敌:“咳咳,泽涛啊,你也别生气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那个案子严查到底!
老四他好几个战友今年都转业到了河西省,有的在行政工作,有的在特警部门,还有的直接深入县镇的民政了。
老四已经给他们打了电话。
让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帮帮忙,想法子把这个案子给破了、把人给逮住了!
所以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简单掠过的,这都杀人了,这个问题不直接查清楚,将来也是要出问题的!”
郑恩淼:“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