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且直穿心腹的寒意随豆大雨点凭空漫来。
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惧席卷而来,愈演愈烈,风中味道都开始变得浓烈发腥,直叫人受不住地连打苦恶寒噤!
“这是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
——
“啪——!”
“啊。”
琵琶琴弦嘲哑断开,难听回音绕个不停。
姚十三低呼一声,食指被割得一道细口渗出血珠,一下失了神。
“十三,没事吧!”
冯汉广只披了件外衣斜倚在榻裸露一身蜜色精健,像个什么只顾寻乐的纨绔子弟,
却在姚十三惊呼同时坐起了身,慌忙走过去拾起他那纤细嫩指皱了眉含在嘴里。
“无碍的,将军。”十三巧笑道,“小伤罢了,弹琴的人总会受的。是十三长久未碰琴才会手生。”
姚十三这般说着,将含情流慕的一双纯欲杏眼落在含着自己手指的唇间。
自被冯汉广从蜂巢带出来,便几乎不再有什么弹琴的机会,冯汉广虽然时而粗暴无礼,但总归将他宠得认真,
也不愿意他在行这什么唱小曲弹琵琶的事儿。
“说了不叫你弹,你非要弹。这就叫齐铭将府里所有琵琶都扔出去!”冯汉广怒道:
“十三的手不是弹琴的,嗓子也不是用来唱曲儿的,我要你与我坐拥这益州一城,持笔断定百姓万事,玉音号令万军齐行!”
“好了将军,十三知道您疼我,可这琵琶又有什么罪,只不过一个出声的器具罢了。”
姚十三无奈笑道,“器具本无情,还是要看操控之人什么心思,它便奏得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