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眼球大震,拿胳膊胡乱遮了眼睛,慌得连连摇头叫道:“顾望舒你个登徒子你表里不一卑鄙无耻衣冠禽兽!”
“什么…?”顾望舒狐疑一顿,混浊中有不多剩余的理智。
“我…我不知道,没做过,不懂,我不会!不会帮啊啊啊啊!!!”
顾望舒:“………。”
艾叶“………………?”
“想什么。”顾望舒跪坐榻上,费劲叹道。他两臂撑在艾叶头顶,往下看着被自己困在身下的兽,无力中满是无奈。
“烦请您动半分妖法,施些冰寒助我入体。”
他的喉咙里像是卡了几块烧红的炭火,灼伤得发哑:“眼下并无解药,我镇不住。”
话落,顾望舒一手撑着他的腰,单手拉解起内衫。
可惜手颤,努力了好一会儿也没解开,几根绳子反倒是纠结得越来越紧,干脆呲拉一声,硬是使了蛮劲撕扯开来。
艾叶一窒,指缝中见得那蒙着酡色的白玉撑在身上。
栗地闭上眼,哀叫道:
“你一等,咱商量着寻个别的法子呢,别急,别——!”
话音未尽,艾叶脑子里轰地一声,像是新年夜的花火,满城炸了个火热,星火点点漫天而下。
他张嘴缺氧地大喘几口气,眼中腾然起了层水雾。
那人已经整个落在自己身上了。
“等不了。”
“救我。”
艾叶嗅到他身上混着泥土干草的雪水味,此时明白过来他夜里策马狂奔了这么久都降不下来火气,大概雪地里也滚过,可仍旧不得缓解半分,无论如何都灭不掉的心头火——自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