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这会儿说摔死就摔死,不懂他是在撒气还是真急。
姚十三安顿了冯汉广躺下,就叫众人都退出去。末了,还求顾长卿和宋远留下。
“将军身上的毒中得久,再加上打斗运力一路颠簸怕是已经入骨不浅。待我配出解毒药剂后,还需一位会使气力的人将药剂以真气推满全身方可见效,十三只能求顾先生帮这个忙。”
顾长卿当然欣然应允,毕竟这事也是因他而起。
姚十三用纱布草草包裹了手伤便抱起血淋淋的蛇胆走到里屋去,遮下竹帘,也不知道在忙活个什么。
等了一会儿有些无聊,冯汉广被喂了安神的药昏睡得也香,顾长卿这会儿才容出心思和宋远聊起来。
“这两位上下属关系可真忠义,一个个拼得命都不要。”
宋远听了顾长卿这话,眼角一掀,神秘兮兮地悄声靠过去回道:“大师兄难不成没看出来?”
“看出什么。”顾长卿颇为不解,只觉得他离这么近说悄悄话怪烦。
“我这薄情寡义的大师兄啊,你真当这世上真有什么忠义之称?人都是利己而活的,唯二能相互卖命的关系,那不是亲情,可就是……”
顾长卿修得乃是清心寡欲之道,哪里懂得这些道理,却还是从宋远表情中会意出三分意思,登时嫌恶地挑了他一眼,低骂道:
“瞎猜忌什么呢!那是两个男人!”
“男人怎么了?”宋远语气委屈巴巴,神色可是个兴致盎然,手舞足蹈替他分析着:
“哪有男人进了妓院还挤着同行男子坐的?他俩位又不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