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秦京茹离开了,大妈们也是各怀心事,连干活的心思都淡了。
中午,阎埠贵钓了一早上的鱼,阎解放在街上找了一上午的零活,都回来吃饭了。
阎家的气氛有些沉闷。
杨瑞华和于莉受到秦京茹的刺激,都有了一些小心思。
“老婆子,发生什么事了?”
阎埠贵感觉今天家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好奇地问道。
“老阎,秦京茹成为工人啦!
今天刚去轧钢厂入职,拿着好些劳保用品回来的。
哎哟,可把她神气地哟..”
杨瑞华没有从秦京茹口中得到太多的消息,说起话来也有些阴阳怪气。
阎埠贵也被这个消息给震惊到了。
阎解放一头雾水,秦京茹他认识,不就是牛平安的媳妇嘛。
人长得还不错,可惜是个农村户口。
怎么人家突然之间就变成工人了呢!
“你是说秦京茹要去轧钢厂上班啦??”
阎埠贵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呢!
“是啊!
于莉也看到啦!”
杨瑞华对阎埠贵的反应见怪不怪。
要不是她亲眼看到,打死她也不信啊。
杨瑞华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阎埠贵信了已经信了八成,不过还是将目光投向于莉,带着询问之色。
于莉点了点头算是肯定。
“嘶...”
阎埠贵倒吸一口凉气,着实有些震惊。
阎解放脸色复杂, 眼中时不时闪过渴望之色。
他毕业也有好几年了,可惜工位紧张一直没分到。
打了几年的零工,累死累活不说,还挣不到几个钱。
这几年没工作的人太多了,零工的竞争压力都大了不少,活不好找啊。
“是牛平安给她找的吧?”
阎埠贵稍一思索,就将始作俑者给找了出来。
实在是以秦京茹的本事,根本不可能找到工作。
“没错,她说是牛平安给她找的。
我还想问下她到哪弄来的,她还藏着掖着不肯说呢!
让我们直接去问牛平安。”
杨瑞华嘴巴像机关枪一样,哒哒哒地说了一通,然后余光瞥向阎埠贵,等他拿主意。
阎埠贵对自家媳妇的脾性很了解,不就是想让他去探探牛平安的口风嘛。
这种事情阎埠贵自然是义不容辞的。
不过也没有抱太大的期望,牛平安就算有渠道,花费的代价也不会小。
这种事情阎埠贵心里门清。
“爸,要不你去跟牛平安打探打探情况。
现在外面零工都不好找了,没工作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阎解放有些按耐不住了,央求起阎埠贵来。
他已经二十一岁了,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别说正式工作了,就算学徒工都没有。
谁家姑娘会嫁给他啊!
阎解放有些急了。
于莉也是一脸期盼的看着阎埠贵,欲言又止。
于莉是个要强的女人,很想出去工作,可她也知道就算阎家有工位,也不会给她。
可于莉实在是不想放弃,她太想挣钱了。
阎解成上了几年班,每个月工资除开花销根本存不下钱。
不过阎解成不在场,于莉也不好说出口,虽然她是阎家媳妇,可在阎家的地位是不可能比得上阎解放这个儿子的。
“傍晚牛平安回来我去问问看。
不过你们别抱太大的期望,牛平安肯定付出不小的代价的。”
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要是牛平安的方法付出太大,阎埠贵可不会采纳。
阎解放见阎埠贵没拒绝,眼睛先是一亮,然后又迅速黯淡下去。
阎埠贵的德行他可太清楚了,收入和付出不成正比,他是不会干的。
“爸!
您先去打听打听,要是真的能弄到工作,再大的代价我也付得起。
以后我按月还您,不让您吃亏就是。”
阎解放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做出了艰难的决定。
阎家主打亲兄弟明算账,阎埠贵到时候肯定要跟他连本带利的算账。
可阎解放实在是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
阎埠贵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对阎解放的识时务很满意。
于莉全程冷眼旁观,眼神闪烁,显然也起了心思。
决定等阎解成回来跟他商量一下。
.....
其他邻居家就没有阎家这么激烈了。
因为当家人都在外面挣钱养家呢,没个讨论的对象。
哪像阎埠贵,作为教师每年都有不少的假期,小日子过得是相当滋润。
下午,秦京茹跑了一趟街道办,将户口性质变成了城镇户口。
王主任虽然好奇秦京茹哪来的工作指标,但是也没多问。
买卖工作虽然不被允许,可私下里却也有不少。
有的家庭有多余的工位,留着也是浪费,不如卖出去给有需要的家庭。
秦京茹拿着户口本,心情激动地难以复加。
多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