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不愧是国家的中心,宽敞的街道,飞驰的自行车,墙上贴满的标语,无不透露着时代的气息。
牛平安一边打听南锣鼓巷的位置,一边感受着这个城市。
走走停停看看,花了两个多小时才来到南锣鼓巷95号。
这是一座四合院,具体的牛平安也不懂。
拿出一个装着衣服的麻袋,牛平安向着院里而去。
刚走进院门就看到一群妇女围在一起,有的做鞋子,有的缝衣服,有说有笑。
看到有陌生人进来,纷纷将目光投了过来。
其中一个中年妇女看着牛平安问道:
“小同志,你找谁?”
“大妈,我找牛保国,我是他侄子。”
妇女们听牛平安是牛保国的侄子,脸上都是闪过诧异之色。
牛平安发现这群妇女的恶意值,直接从个位数跳到了二三十。
当先问话的中年妇女更是跳到了五十多,这情况让牛平安一阵诧异。
“哦,牛保国住后院,就在家呢,你去吧。”
“谢了大妈”
等牛平安去了中院,众人就炸开了锅。
“没想到牛保国还有侄子。”
“谁说不是呢。”
“好了,现在大家都没好处好拿咯,不用争了。”
……
来到中院,也有一群妇女聚在一起说说笑笑。
水池旁一个肚子微微隆起的年轻女子正在洗刷衣服。
其中一个顶着一双三角眼纳着鞋底的妇女身形尤为突出。
别人都是身材消瘦,面黄肌瘦,而她却白白胖胖的,很是突出。
“小同志,你不是咱们院的吧?”
“大妈们好,我是牛保国的侄子,请问他住哪间房?”
牛平安又被问了一遍,听到是牛保国亲戚,众人的善恶值又是一阵跳动。
洗衣服的年轻女子听到动静也朝这边看来,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惹人怜爱。
牛平安觉得有点熟悉,但也没多想。
“牛保国住后院呢,小同志你往那边去。”
当先问话的那中年大妈手指着一扇半月拱门说道。
牛平安打量了一阵这个大妈,只有她是带着善意的,其他几人都是红色的恶意值。
听到是牛保国的侄子,善意值还涨了一些。
“多谢!”
感谢了一番,牛平安沿着拱门去了后院。
“嘿,没想到牛保国还有侄子!”
等牛平安一走,三角眼胖妇女就忍不住说道。
“贾张氏,你这话说的,谁家还没几个亲戚呢!”
“哼...现在好了,牛保国的房子大家也不用争了。”
“哈哈,又没我们几家的份,关我们什么事!”
“切...牛保国可有不少钱,每户都能分不少。”
“都嘴上积德,别乱说。”
……
后院静悄悄的,没什么人,只有一个老太太在门廊下躺在躺椅上眯着眼。
原本牛平安还想问问这个老太太牛保国住哪屋。
可西耳房传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牛平安当即就朝西耳房走去。
叩叩叩...
“谁啊?”
屋里传出的询问声有些虚弱。
“您好,我叫牛平安,这是牛保国家吗?”
“是是是是,你进来吧,门没锁。”
牛保国虚弱的声音陡然变得激动起来。
牛平安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十平米不到的堂屋,墙正中间挂着领袖画像。
摆着一张四方桌,几条凳子,一个橱柜,还有一些炊具。
牛平安将麻袋放在凳子上,这才推开房门。
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躺在炕上,脸色苍白,眼神却炯炯有神的看着他。
“大伯?”
“像,真是太像了!”
牛保国像是没有听到牛平安的呼喊声,眼神飘忽。
看着这张跟自己记忆中的弟弟有六成相似的脸,牛保国的思绪飘去了远方。
牛平安没有打扰,静静的守在一旁。
看着显示着90的深绿色善意值,牛平安明白这次应该没找错人。
咳咳咳...
一阵咳嗽感让牛保国回过神来,连忙用手巾捂住了嘴。
等收回的时候手巾上隐隐有些血迹。
牛保国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脸色当即一变。
“大伯,咱们马上去医院!”
牛保国可是这具身体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至亲,牛平安还是很有好感的。
牛保国微笑着摆了摆手。
“不用了,去了也没用,老伤了,治不好的!”
“大伯,到医院至少能将症状缓解一下,就这么下去可不行啊。”
牛平安不清楚牛保国的具体情况,但是去医院看看总没错。
“平安,你先别急,听我说。
大伯这是老伤了,伤了肺部,弹片取不出来。
去医院也没用,也就开点止疼片罢了。”
牛保国脸上带着洒脱,能再见到亲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要知道,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