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从房间里打到院子中。
贺知白腿都有点儿软了,这二十来人打两个人,那还有胜算吗?
他们要是输了,他和子虚道长也别想跑。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会不会是与潇湘馆有关。”贺知白问道。
“也不一定,没准是我那师伯的爹得罪了什么人,人家就来杀他儿子了。”
子虚道长的手伸进怀里,师父给的符纸就剩一张了,万一师伯他们打不过,这符纸就是他们的保命符。
也不知道他这是不是乌鸦嘴,应该是乌鸦心,刚这么一想,从房顶上又跳下来一个人,手里拿个旗子。
一挥,就有无数道黑影奔着离浅和少年撞了过去。
那些黑衣人呼啦一下就闪到了一旁。
离浅和少年就像被无数把刀子一遍又一遍的穿透一样,已经没有了丝毫还手之力。
即使这样,离浅还努力在向自家公子靠拢,想去保护他。
贺知白吓得差点叫出声。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不行了,子虚道长踢开门,大吼一声,“休得猖狂!”
然后把手里的符纸就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