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招惹安阳郡主,真是胆大包天!
然而,当秦柔慢慢走近夏夫人时,众人的目光也随之聚焦过去。
只见秦柔停在了夏夫人面前,而此刻夏夫人正跪地低头,视线恰好落在秦柔伸出的脚上。
她全身颤抖不已,不停地吞咽口水,紧张至极。
周围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她的身体,将她的羞耻和狼狈暴露无遗。
\"还不快些,莫要浪费本郡主宝贵的时间。\"
秦柔居高临下地望着夏夫人,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在场的夫人们目睹此景,不禁心生怜悯之意,但仍无人胆敢替夏夫人说一句话,而是低声议论着。
“那人是谁啊?”
“不知,我从未见过那人。”
“看样子,应该也不是什么贵夫人,不然我们为何不认识。”
“看她的衣着,也不像是一位贵妇人,难不成是府内的下人?”
“真有可能,不然她为何如此胆小怕事,郡主不就是说两句话,她就吓成那样,想来就是一些不懂规矩的下人,冲撞了郡主。”
左相夫人听着这些话,脸色不知做何表情。
内心有些担忧,害怕被夏夫人认出自己,所以微微向后靠去,试图避开她的视线。
此刻,她仍然感到不安,若是事情闹大,周家知道人是她带进来的,会不会怪罪她未经允许将人带入府内?
没想到那夏夫人如此蠢,一进来就闯祸,左相夫人毁得肠子都青了。
若是老爷得知此事,恐怕会责备她。
跟随着左相夫人的周曼同样皱起眉头,不满地看着夏夫人。
毕竟,这个人是由母亲带进府中的,若是因此连累了母亲,那他们实在是太倒霉了,遭遇无妄之灾。
与此同时,时溪和夏知晴也察觉到了这边的骚动,于是选择在远处观察情况。
但她们并没有靠近,觉得这种热闹还是不凑为妙。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越是热衷于凑热闹,越容易给自己招来麻烦。
尽管没有走近,但也能看得清楚热闹的场面。
她们所处的位置较高,且有树木遮蔽,不易被别人发现。
“又是安阳郡主,有她的地方,就少不了热闹,你说说,她怎么就这么喜欢找人麻烦,也不知道谁是今日的倒霉蛋。”
时溪和夏知晴站在高处,正好可以将下方的情况尽收眼底。
秦柔她们两人正对面而立,于是一眼便认出了秦柔。
夏知晴的目光却被一个跪在地上的妇人吸引住,她紧紧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时溪注意到夏知晴的异样,好奇地问道。
“嫂子,你看什么呢?如此入神?”
她伸出手在夏知晴面前晃了晃,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夏知晴回过神来,缓缓说道。
“那是夏夫人。”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漠,仿佛不愿意承认那个人是自己的母亲。
时溪听后愣住了,她很快明白了夏知晴的意思。
夏夫人,正是夏知晴的母亲,所以,今日的倒霉蛋是夏夫人?
时溪忽然来了精神,夏夫人也有今日,倒霉蛋实至名归啊!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
时溪再次将目光投向那个跪着的妇人,仔细端详后发现,那背影竟真有几分像夏夫人。
她不禁心生疑惑:夏夫人究竟是如何进入宴会?
虽然她并未刻意去打探,但也曾从一些妇人和小姐口中听闻过,此次宴会邀请的多是一些大官,除了少数三品官员与家眷外,其余皆为二品及以上的官员与家眷。
若还有其他身份稍低的人,必定是与周家交情匪浅。
就如时家,当年曾共同经历患难,与周家关系甚好,所以受邀前来。
然而,时溪清楚地记得,夏家和护国公府并无瓜葛,公务上也没有往来。
以夏家的地位,根本不够资格参加这样的宴会。
夏夫人又怎会出现在今日的宴会?
更巧的是,她竟然惹怒了安阳郡主。
真是无巧不成书,无论何时何地,总能遇到那两个令人讨厌的家伙。
不过,这两个恶妇相互碰撞,不知道会不会让碰撞的火花四溅。
一想到那大开杀戒的画面,时溪这浑身的血液便沸腾了。
她们已经观察了一段时间,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夏夫人踩了秦柔的脚,秦柔想要夏夫人把她鞋子上的灰层舔干净。
多么熟悉的画面,多么熟悉的场景。
前几日,夏夫人也这般对时悠。
这是不是因果报应?
不过,这秦柔可比夏夫人狠多了,居然让她舔干净,这简直就不是侮辱人这么简单。
那简直就是不把夏夫人当人看。
时溪不禁啧啧了两声,这秦柔还真不是个好东西。
虽然夏夫人不是什么东西,但秦柔更不是个好东西。
这两个坏东西撞一起,还真是有趣。
还不等夏知晴有所反应,周夫人便出现在了现场。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