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扣在臣女头上,难道,这北朝国的律法,是您说了算?。”
时溪挺直了脊梁,语气坚定而有力,眼神毫不畏惧,她勇敢地与老太妃对视,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和自信。
话音一落,现场众人脸色大变。
特别是老太妃,气地眼睛直接突起。
时溪话里的意思在明显不过,说老太妃能跳过律法给人定罪,这权力可比皇帝还大。
这不是说老太妃连律法都不看在眼里,连皇帝都不看在眼里吗?
在场的大臣不禁暗自惊叹,他们从未见过有人竟敢如此大胆地与老太妃对峙,不愧是南阳县主。
“时溪,你将蛋糕做成这样,就是最好的证据,难不成还冤枉你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秦柔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如同一个滑稽的小丑,急于表现自己的存在。
时溪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并未把她放在心上,淡淡道。
“郡主,您亲眼瞧见是臣女做的?”
秦柔一愣,不等她开口,实习又继续道。
“按照你的想法,臣女也可以说这蛋糕是你弄坏的,那是不是证明,你也有罪?”
时溪只不过是打个比喻,没想到,她却在秦柔脸上看到了惊慌。
时溪眯了眯眸子,难不成这蛋糕还真是秦柔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