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抬脚往下面走去。
直接去到林冰月面前。
看着林知府怀里晕过去的林冰月,目光在她的脸上扫视了一圈,发现她睫毛微微颤抖着。
时溪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林冰月难道真的忘记了她时溪的身份?
她不仅是县主,还是备受赞誉的神医!
在一个神医面前晕倒,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林夫人,本县主对医术略通一二,或许可以一试,让本县主来给林小姐看看吧。"
时溪的声音轻柔地飘过来。
听到这个声音,原本依偎在林知府怀中的林冰月心头猛地一震。
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时溪可是会医术的。
林冰月忽然有些慌了。
不行,绝对不能让时溪发现自己的装的。
无论如何,自己都得继续装下去。
林知府与林夫人这时也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他们居然疏漏了这一点,时溪可是连那令人闻风丧胆的瘟疫都能够治愈的神医!
"好好好,还请县主快快替小女诊治一番。"
林知府心急如焚地说道。
时溪倒是没有犹豫,动作优雅地缓缓蹲下身去,伸出玉手轻轻搭在林冰月的手腕处,开始为她号脉。
其实在此之前,她早已询问空间有关林冰月的身体情况。
虽然确实存在一些疾病,像常见的妇科问题等,但远不至于严重到昏厥不醒的程度。
刚才看到林冰月的睫毛微微颤动,时溪心里便已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县主,月儿究竟得了什么病?"
林知府焦急万分地询问道。
此时此刻,他心中对于时溪的愤恨已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唯有对自家爱女状况的忧心忡忡。
“林大人稍安勿躁,令爱的身子其实并无大恙。”
时溪轻轻收回了自己的手,语调平静地宽慰道。
“这……但月儿方才分明晕厥倒地,怎会无恙?”
林知府脸上满是疑惑之色。
旁边围观的人也是满脸的疑惑。
“不会真被猜中了吧,林小姐只是装晕。”
“连医术如此厉害的县主,都没发现什么问题,那定是没有问题的。”
“林小姐定是害怕了那惩罚。”
“别说你,我都害怕,毕竟那可是学蛙跳,一个女子学蛙跳,着实是有些不太雅观。”
“最主要的是,丢人,哈哈哈.....”
人群众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不过,林冰月完全不为所动。
依旧紧紧闭着双眸。
反正只要自己不承认,那她就是真晕。
林知府夫妇听到众人的话,脸上臊得慌。
难不成自己的女儿当真是装晕?
时溪也听到了众人的话,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而是看向林知府,语气淡淡道。
“林知府不必担忧,本县主亲自为其施针诊治,必定能让林小姐迅速苏醒过来。”
言罢,时溪微微颔首,示意身旁的贴身婢女去取来所需的银针。
没过多久,丫鬟便如一阵轻风般飘然而至,将时溪惯用的银针恭恭敬敬递到跟前。
只见时溪从那一排银针中,拿起一根最长的银针,约莫有手指那般长。
看着都令人不禁心生寒意。
这般细长尖锐的物件入体,真能确保病人平安无事?
旁观者皆感毛骨悚然,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林知府夫妇站在一旁,面色凝重地紧盯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疑虑,满脸都是紧张的神色。
"这……这真的能救人吗?"
林知府喃喃自语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他紧紧皱起眉头,试图从时溪的动作中找到一些安慰,但内心深处却始终无法完全相信。
林夫人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惧,颤抖着声音问道.
"县,县主,您是不是拿错针了? 这……这根银针怎么看起来如此细长?"
接着,她又指了指时溪手中的银子,惶恐地说。
"如此细长的银针扎下去,会不会伤害到我们家月儿?"
林夫人的眼神中满是忧虑和心疼。
林冰月原本紧闭双眼躺在床上,听到母亲的话语后,心中猛地一紧。
她的眉心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
什么意思?
时溪拿了一根很长的针要扎她?
她暗自思忖着,时溪肯定是想要借机报复自己!
一定是!
林冰月暗暗咬牙,还以为时溪已经忘记他们的恩怨。
原来是变着法子报复她。
但是,她现在还不是醒来的时候。
以后再找机会跟时溪算账。
尽管心中充满恐惧和怀疑,林冰月还是暗暗告诉自己无论待会儿有多么痛苦,都必须咬牙忍耐住。
一想到要在众人面前学蛙跳的画面,她心中不由得心生屈辱,所以,现在她绝不能醒来。
时溪注意到了林夫人的担忧,微笑着安慰道。
"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