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很有这种可能。
“毕竟,以沈小姐的家世背景,又怎能与林小姐相比?”
旁边的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林冰月听闻夏知晴所言,瞬间瞪大了双眼,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土包子,还真是成穷王了不成。
五万两银子,她还不如去抢劫算了!
要知道,她的私房钱也就刚好比五万两多出那么一点点。
若是全部拿出去做彩头,她还吃什么?
更别提拿钱去打点那些丫鬟小厮们了。
而林知府与林夫人也是不敢置信。
那五万两,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虽然不是没有过如此高的彩头,但在这南阳城,在这样小型的宴会上,极少极少有要如此高额的金额做彩头。
记得上一次有如此高的彩头的宴会,还是三年前林知府到京城述职时参加的宴会,两位郡主之间的比试。
比试的内容,便是这些琴棋书画。
林夫人与林知府想要提醒自己的女儿不要轻易答应,毕竟这不是笔小数目。
但是,林冰月此刻陷入自己的思绪中。
她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夏知晴居然喊出五万两。
然而,不同于其他人反应的是,主位上的时溪,只是惊讶了片刻,脸色却并未因此而产生多大的波动。
心中却是为夏知晴点赞。
“沈小姐,五万两可不是个小数目,这不过是一场寻常的比试罢了,用不着拿出如此巨额的彩头吧?”
“这实在有点不太合理,县主,您说是不是呢?”
纵使林冰月心中有千万般的不爽快,但表面上依然维持着大家闺秀应有的端庄和优雅。
时溪听闻此言,微微挑起眉毛,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本县主认为,这五万两银子固然数目不小,但尚算合理。”
她轻声说道,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正所谓,千金难买心头好。更何况,这场比试乃是由林小姐亲自提议,如果觉得彩头太高难以承受,随时可以选择取消。当然,若在比赛前任何一方心生退意,本县主也绝不强求。”
时溪的语气云淡风轻,并无偏袒任何人之意。
然而,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林冰月必定会参加这场比试。
毕竟,林冰月内心充满了盲目的自信,一心只想让知晴当众出丑。
不仅如此,她竟然还妄图成为自己的大嫂,简直是异想天开!
哼,想得美!
暂且先让她放点血,给点教训,以免日后不知天高地厚。
林冰月紧紧咬住牙关,暗自思忖着。
仔细想想,反正最终这笔钱还是会落入自己的腰包,似乎也就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回答道。
“好,那就五万两就五万两!。”
站在一旁的林知府夫妇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惊。
月儿怎能如此鲁莽?
那不是五千两,更不是五百两,而是五万两啊!!!
这银子都够他们整个知府半年的日常开销了。
可现场如此多的人看着,他们也不好开口。
再者,他们深知自家女儿的性子,又怎敢轻易插话反驳?
最终还是选择了缄默不语。
但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这场看似平凡无奇的比试,其彩头竟然高达五万两银子!
要知道,即便是在京城举办的普通宴会上,也鲜少出现如此高额的彩头。
不得不说,夏知晴还真是敢喊啊!
然而,实际上夏知晴心中预期的彩头只有两万五千两而已。
还想在着若是林冰月不同意,她在商量商量。
但她万万没料到,林冰月居然会爽快地应承下来。
如此一来,反倒让她喜出望外。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五万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自然是越多越好啦!
“不过呢,既然有彩头,那就必然得有相应的惩罚措施才行。”
林冰月忽然又开口。
众人一听此言,纷纷竖起耳朵,凝神倾听。
没错,设立彩头固然重要,但与之相对应的惩罚环节同样不可或缺。
毕竟这次提出彩头的人可是林冰月,如果比试输了的一方,总该受到一些惩戒吧?
“什么样的惩罚?”
时溪好奇地看向林冰月,想要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此时的林冰月满脸傲慢之色,仿佛胜券在握,已然将自己当成了这场比试的赢家。
“倘若沈小姐败北,就必须当着大家的面学青蛙跳!”
话音刚落,全场立刻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尽管这个惩罚并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也没有太大的经济损失,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模仿青蛙跳跃,实在是一件令人难堪的事情。
然而,从今往后每当提及这个人的时候,脑海中必然会浮现出她在宴会上学青蛙跳时那丑陋不堪的模样。
而这一切,正是林冰月所期望看到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