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吃的也没有了!
她要拿什么给帅叔叔拿吃?
小团子看着手中已经啃掉大半的鸡腿,心里纠结万分。
到底要不要把剩下的鸡肉送给帅叔叔?
可望着手里的大鸡腿,她的口水很是不争气缓缓沿着嘴角溢出。
她忍不住咬下了一口,顿时满口生香。
哇!!!
这鸡腿真是太大太美味啦!
要不,还是等下次有机会再拿点吃的给帅叔叔吧。
反正这个她也吃过了。
于是,小团子便心安理得大口大口吃着手里的大鸡腿。
很快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尽情享受着美食带来的快乐,吃得别提有多开心了,甚至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正在此时,隔壁一阵突兀的声音骤然响起。
“儿啊,你这烤制之法似乎有些问题啊?”
“怎会烤得如此难吃?”
随后又是一句感叹。
“还是时姑娘烤制的烤鸡更为美味。”
“真不知晓时姑娘究竟是如何烤制的,那味道实在令人陶醉,香气扑鼻且口感绝佳。”
傅夫人一边咀嚼着自家儿子亲手烤制的食物,一边嫌弃道。
这肉质简直差强人意,甚至可以说柴如木柴,让人难以吞咽下去。
此刻,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对时家美食的渴望。
然而,碍于面子,她实在不好意思亲自前往时家讨要食物。
毕竟,自己的儿子得罪了人家姑娘。
回想起最近这两天,时姑娘压根没有提及过自己的儿子半句。
傅夫人看着眼前的小儿子,越看越是不顺眼,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不仅仅是傅夫人有这样的感受,其他傅家人亦抱持相同的想法。
他们对于时姑娘烹饪技巧深感好奇,想知道为何她能够做出如此独特的美食。
同样的食材,经过时姑娘的巧手料理后,味道却有着天壤之别。
最后,大家都放弃吃烤鸡。
转而吃起带出来的食物。
傅瑾霆对众人视而不见。
继续烤着手里的烤鸡。
其实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烤鸡上。
一直想着那晚跟时溪的谈话。
自那晚后,两人都没有单独谈过话。
时溪从不让自己落单,自己想要找她好好谈谈都不行。
此刻,他也不知道时溪心里在想些什么。
听到时溪方才的话,他大抵是知道,时溪定是有些生气了。
看来,自己还是有必要好好哄她一番。
傅夫人无奈地望向自己的儿子,轻轻叹息一声。
显然,那件事情仍然梗在时溪心头,令她耿耿于怀。
时溪并未和他们彻底闹翻,也没有把那件事说出来。
这已然已经给了他们很大的面子。
看情况,她家里人还不知道,若是知道了,时家人肯定不会像现在如此淡定。
傅夫人难免有些忧愁。
看了眼自己的儿子,她这个傻儿子哟,咋就如此木讷!
都这个时候了,难道不该好生哄哄人家吗?
如此思忖着,傅夫人愈发嫌弃起自家儿子来,咋没有遗传他爹的油嘴滑舌。
罢了罢了,索性由他自个儿去收拾烂摊子吧。
傅夫人已许久未曾与那两个团子一同玩了。
此番被自己的儿子气得够呛,便转身寻那俩孩子玩去了。
那两个小家伙亦十分喜爱傅夫人,双方相处甚欢。
京中都传傅夫人不好说话,时溪还以为传闻是假的。
毕竟傅夫人对他们时家很是和气,而且,极其喜欢两个孩子。
至此,时溪总算明白,傅夫人缘何会与两个孩子如此亲昵。
原来是因为那两个小团子乃是傅夫人嫡亲的孙儿!
血浓于水,岂有不喜之理?
时溪早就该知道的。
不过,她倒也阻拦傅夫人和两个孩子之间的来往。
这两日,她心里有些小矛盾,也有些小别扭。
倒并非仍对之前之事耿耿于怀、余怒未消。
只是觉着替那位已然逝去的原主感到些许委屈罢了。
毕竟受了委屈的人是原主,她也才到这里一年的时间。
原主曾经所经历过的委屈,她并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她肯定很是难受。
看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还不喜欢与两个孩子来往就知道,原主肯定是恨极了那晚的男子。
虽然傅瑾霆也是受害者。
但让原主无缘无故受了几年的委屈,这让谁心里都会有些不平衡。
“溪儿啊,瑾霆那孩子就是嘴笨,不会说话,若是他惹你生气了,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回头,我帮你教训教训他。”
面对如此不上道的自家儿子,傅夫人也只好亲自出马,当个和事佬居中调停劝和了。
她实在不愿看到两家人因此心生嫌隙,将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深厚情谊给断送掉。
但凡遇到问题,还是要及时妥善地交流沟通,澄清误会,化解矛盾才行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