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看着张兴旺,笑着开口打着官腔说道:
“内个,兴旺啊,这次主要是老阎提议我们开一个小范围的内部会议,主要说说院里年轻人相亲结婚的问题。
毕竟去年一年院里就你姐一个结婚的,适龄青年单着的也不少,身为院里的领导,怎么也得说道说道。”
张兴旺听后,看着旁边的阎埠贵算是明白了,这是怕自己搞破坏,就随口回道:
“然后呢?”
刘海中听着这个回答一下也呆愣住了,毕竟这个回答和老阎说的完全对不上号,眼神又不自觉的看向了阎埠贵。
阎埠贵见状立马开口说道:
“兴旺啊,现在院里情况你也知道,可再不能出现截胡的事了,你说是吧?”
“三大爷,您这话应该对二大爷说,毕竟你俩是院里的大爷,和我说有啥用?”
………
刘海中这时忍不住了,反正他家老大已经结婚了,阎埠贵也是用他俩老二和老三结婚的事说服他的,本来按照刘海中的想法,觉得在有人截胡也截不到自己身上。
毕竟自个还是院里的领导,一般人也没那个胆子。张兴旺又是自己的队友,但架不住老阎的唠叨才答应下来的。
看着目瞪口呆的阎埠贵,觉得这个文化人啥也不是,便开口按照自己的想法说道:
“我是觉的院里的风气不能这样下去了,老阎这事成了也好,扭转一下咱院里的风评,对你们几个没结婚的都有好处。”
听着刘海中说的话,八成是提前背好的,不过倒是有点长进。
刘海中能这么上心,估计这是阎埠贵把鸡蛋还给他了吧,额……也不一定,就他这个脑子加上阎老扣的性格,搞不好还是被说服的。
看着眼前两张老脸上希夷的眼神,张兴旺缓缓说道:
“二大爷,你是领导,这事你定就行了,不用给我说。”
看着阎埠贵脸上逐渐笑开了花,觉得还得给他在添添堵,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不过身为院里的一员,我还有个情况得反应一下,最近大伙都说三大爷不像以前倚门卖笑了。
看见人都爱搭不理的,还不如单位的看门老头呢,这让外人看了,还以为三大爷对我们院里人有意见似的。”
阎埠贵听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什么叫“倚门卖笑”,虽然和自己以前干的事勉强对得上号。
但这不是骂人吗,这个碎嘴子说话也忒不讲究了,怎么和自己媳妇一个味道。
再说了,以前笑脸见人是为了好张口要点好处,现在大伙都对他横眉冷对的,笑给谁看。
刘海中听到后,觉得这事可比阎埠贵那事重要多了,毕竟现在院里就俩大爷,看来老阎这是对自己上次的处理不满啊。
还没等阎埠贵喘匀气,就拉下脸来,摆着架势对阎埠贵说道:
“老阎啊我俩都是院里的领导,你要是对之前的处理不满你就开口直说。
怎么老易在的时候你那个…笑的好好的,到我这你就甩脸子,不合适吧!”
阎埠贵听得欲哭无泪,心想满不满意的你心里没数吗?老易在的时候可没人敢说我是看门的。
那现在咋办,笑吧你这都说我倚门卖笑了,不笑吧又说我不满意你处理,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但看着已经上头的刘海中,和家里焦急等信的儿子,咬着后槽牙说道:
“上次的处理我可是一点意见都没有,那个…大伙说的我改正,一定坚决改正。”
看着俩人露出满意的神情,阎埠贵心里委屈坏了,想着这个月怎么也要多收儿子两块钱的精神损失费,这回为了他顺利结婚,自己的牺牲太大了。
正事说完,三人就开始喝酒了,张兴旺看着受气包似的阎埠贵,觉得气氛这不就好多了,跟着推杯换盏了起来。
这事虽然阎埠贵忍辱负重的办成了,但是阎解成的两块钱他最后还是没有要到手。
因为人家姑娘没看上阎解成,准确的说是没看上阎埠贵的家庭氛围。
据媒婆说人家姑娘本来挺满意的,但是没想到回去以后随便打探了一下,知道了于莉的遭遇后。
庆幸自己是上班的时候去的院子,立刻就给媒婆说了一下,表示阎解成是好人,自己配不上,他会找到更好的。
阎解成一听亲事黄了怎么可能掏两块钱出来,他连相亲那顿饭钱都不想掏呢。
最后爷俩算了半天,阎解成才捏着鼻子给了相亲那顿的饭钱。
不过只给了一半,用他的话说,那天老爹老娘吃饭的时候跟饿了九顿似的,一点也没有以前平均分的架势,他又不是冤大头。
傻柱这边给聋老太太汇报完以后,老太太半天没吱声,她虽然耳朵时灵时不灵的,但是心里明白着呢。
阎埠贵自己都顾不上呢,哪还有那闲工夫给傻柱操心,助人为乐那也不是老阎家的风格啊。
不过看着傻柱满脸憧憬的样子,还是没忍住嘟囔了句:
“看你那个不值钱的样,有那闲工夫,你还不如去找张兴旺那个满肚子坏水的学学呢,比那个看门的靠谱多了。”
傻柱听完想了想张兴旺截胡的光荣事迹,